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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5(1 / 1)

摸索一会后,掏出一个精致香囊袋,随后解开袋口抽绳,并指从里面夹出一张黄色底的平安符,展平在手心。 宁玦目光落上,仔细瞧了瞧,猜出这是婳儿为他准备的。 白婳顺势朝前伸了伸手,示意他拿,同时言语解释。 “一年前,我和小尤去寺庙闲逛,无意间误入香客人。流中,巧合际会下顺势求了这福,我原本不相信那些僧徒口中的谶语,然而当日我所求的姻缘签,上面签文写着——‘众里寻他千百度,莫回首,朝前路,山水自有相逢处’……师父解签,我的有缘人,不在回首近处,而在隔山或隔水的远途。如今谶言应验,我觉得那寺庙很灵,也相信这枚从寺庙里求来的平安福可以帮公子纳福辟邪,公子不如挂在身上或放包裹中,以图吉利吧。” 白婳说完,没等宁玦表态,径自伸手过去,打算将平安福放进包裹里压放好。 宁玦却忽的五指收握,留符纸在手心里,说道:“帮我挂腰带上吧,物件这么小,不碍行动。” 白婳高兴点点头,原本她还顾虑着,香囊袋粉缎缀金丝,过于鲜艳似乎有些显女气,宁玦若嫌有失男子气概,或许不愿佩戴呢。 W?a?n?g?阯?发?B?u?Y?e?í???ü???ē?n?②????????.???ò?м 结果不成想,她未强求,宁玦竟自己主动要求佩戴身上。 白婳伸指,勾他腰带上,施力将人往前扯拽,而后垂目帮忙系挂。 头顶的呼吸声愈发灼热沉重,白婳眼睫蜷了蜷,假装未觉,手上动作继续慢慢悠悠。 系挂完毕,白婳松手抬眸,正好撞入一双暗晦且深邃的瞳眸,四目相对,似有焰苗在视线交汇间猛地窜出。 宁玦向前半步,伸手一把扣在白婳腰上,倾身附她耳边道:“此番去剿匪,快则十日,慢则一月,自从你上岘阳山留在我身边后,我们罕少分开这么久,婳儿,我不舍你……” “一月……是好久。” 白婳同样被他不舍的口吻牵动情绪,心头悒悒,生出隽隽留恋之情,她踮脚回抱过去,与他胸膛紧紧挨贴,依旧觉得不够。 两人都似干渴了许久,最后却只等到了一口水喝,然而这口水非但没有滋润喉咙,反而更引双方内心煎熬的焦渴。 气氛烘托到这里,两人实难分开了,只是光靠搂抱,难以舒缓即将分离的酸涩与不舍,若想完全卸下紧绷,恐怕需要一剂猛药。 宁玦沉喘一口气,不想再等了。 他几步过去落闩关窗,又灭了烛光,回身重新走到白婳身边,扬臂将她打横抱起,迈步直往床榻方向挪步。两人滚进床上,撕扯衣物,大汗淋漓,白婳娇怯攀上他的颈,目光柔情脉脉,浑身更是软下来,任他肆意妄为地压覆。 衣物凌乱散落到床尾及地平上,褪尽后,没多久,沉闷喘息声混着娇嗔哼声,此起彼伏,此消彼长。 此夜院中若有下人起夜走动,无意间听到主室里面的声响,大概会被刺激得面红耳赤,脸红脖子粗。 白婳平日最顾旁人目光了,然而今夜与宁玦分别在即,她实在管顾不得其他,只想向宁玦完完全全地身心交付,同时也接纳他所有,与他相尽欢。 双方情动最猛烈时,宁玦抱着她,哑声唤她的名字,声音带着几分克制的压抑。 “婳儿,你是我的鞘,被你接纳,我这把剑才算获归属……” 白婳张口回复不出,眼尾缀泪,嘤嘤咛咛,撒娇到极致。宁玦将她眼泪撞碎,简直爱死她这般模样。 剑与鞘,是剑客行走江湖的傍身之器。尤其顶级剑客高手,会格外珍视自己的随身佩剑,更会十分注重选用合适的剑鞘与之相配,一剑只配一鞘。 但「合适」与否,只能看际遇,可遇不可求。 宁玦垂目,痴望着自己身下舒展的娇人,舒快心想,合不合适的问题,他身经百战过,自是早有体会。 那般劲窄的鞘道,非玄铁般硬质的锋利剑尖捅不进,除了他,再无人合适,更无人敢合适。 当然,其中也少不得婳儿的竭力配合,她乖乖听了他的话,并顺着他所说,自愿周身化水暖他剑锋,许他剑身入鞘获归属。 剑与鞘插合紧密,谁也弃不开谁,而他与她,注定是天生一对的。 第95章 更不舍他 翌日,宁玦不到卯时便带领着大将军王麾下的众兵士们出城去了。 白婳原本想起床相送的,若照平时,她觉轻,身边稍微有点动静都能将她扰醒,但分离前夜,两人分外不舍,抵死缠绵,难舍难分,不知一共有几回,反正直至过子时仍未停歇,最后终于合眼,窗外夜色已然不浓深,算下来,两人总共也没歇几个时辰。 思及此,白婳隐隐脸热,又有些懊恼,公子在她身上无休止地纵乐,她不该不加劝阻,更不该与他一起耽溺于风月,若公子因休息不足误了正事、遇了危机,可如何是好……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i????????ě?n???????2?⑤?﹒???????则?为????寨?站?点 白婳强行停止自己的杞人忧天,伸手往身旁的蜀锦褥单上摸了摸,滑腻腻的冰凉触感,意料之中,上面一点使人眷恋的余温都没有。 她收手,轻声一叹。 昨夜临睡前,她知晓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伸伸腿都艰难,想来明日或许不好起身,于是特意叮嘱宁玦,若她清晨未醒,一定将她唤起告别,结果宁玦嘴上答应她好好的,最后还是无声无息地自己走了。 白婳有些恼他,更不舍他。 她重新躺床蒙上被子,盖过脑袋,平缓喘息片刻后,忍不住发出抽搭吸鼻的呜咽声。 隔着被子传出,很轻很轻。 …… 宁玦出城了,白婳最后收拾一番,准备今日便离开王府,回兄长家中暂住些时日。 大将军王今日同样不在府上,她不用特意去前堂打声招呼,倒是省了事。 临走前,有位孺人过来松园,特意关照她一番。 白婳不认得此人,只因王爷后苑里佳人实在太多,个个如花似玉长得美,只是少些辨识度,白婳先前或许见过对方,但留下的印象并不深刻。 在这王府里,除了王妃与侧王妃、以及先前受她与宁玦连累的王孺人她算眼熟外,其他的美人她都还混淆认不清。 对方似乎看出她眼中的茫然,温和笑笑,主动言明身份:“我是孙孺人,先前陪王爷南下前往季陵,后来返程,我们还一道过呢。” 原来是那位美人。 白婳恍悟,看着对方眉眼,确实越 看越觉得眼熟。 其实不怪她眼力不足,回京返程时,两人不在一辆车舆里,就算到了驿站下车休息,也是王爷他们先安顿好后,才轮到他们选房间。加之美人面上常罩网纱遮面,所以即便同行,白婳也鲜少与其正面相对,几日下来,两人不过偶尔几次的目光交汇。 认不出来,才是正常。 白婳向孙孺人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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