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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0(1 / 1)

去,至今未归…… “本王派人出城仔细搜寻,可始终未有线索。眼下,白府荣府已然全部乱作一团,白澍安大闹一场,斯文尽失,其夫人祝氏也险些动了胎气。荣府上下自知理亏,一个劲地赔不是,但每个人都咬死说,荣临晏冲动行事,事先并未与他们商议过半句。双方僵持到现在,白姑娘仍然下落不明,本王也没了主意,幸好终于盼等到你回来。” 宁玦闻言不可置信,紧盯着大将军王,确认他眼底不带丝毫玩笑意味,心头顿时生慌。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情绪,压抑慌急,而后究问细节道:“当日可有目击者看到,荣临晏劫走人后,出城往哪个方向去了?” 大将军王将追查到的细节悉数相告:“本王打听到,荣临晏并不是一人带走了白姑娘,他应是雇了一个车夫驾驭车舆,白姑娘被绑或被迷晕后安置在车厢里,荣临晏策马跟行在后,大约为了避人耳目,二者前后相隔约十丈的距离,出城后一同往东去了。” 什么相隔多少距离,宁玦压根懒得细琢磨,这些不重要的细节,根本没必要补充。 他只关心最后一句——出城往东去了。 东边。 有山有水。 有适合春郊观光的草甸、泛舟竞渡的湖池、狩猎猛兽的林苑,还有……清清冷冷的墓园。 墓园…… 宁玦发散联想,还真串联起来,他猛地抬眼,眸光跟着霎时紧缩。 大将军王看出他脸色的不对劲,追问道:“怎么样,你是想到什么了?” 宁玦却摇头。 有些事,不能与外人道。 这么多年来,他不辞辛苦从各处搜集到的线索,断断续续全部浮在脑海里,原本是零零落落、互无关系的,可这些零散的线索忽的由虚到实,渐渐连成一条相互有关联的线。 宁玦掌心紧握成拳,朝大将军王作揖一拜:“还请王爷派给我些人手,随我出城一趟。” 大将军王并不吝啬自己手头的兵力,痛快答应:“多余的话不说了,先前派给你的兵,跟你在外清剿流寇将近一月,肯定个个饥馑疲困,本王立刻拨给你新的人马,助你寻到白姑娘的踪迹,还有……你自己同样记得护好自己的身体。” 说完,大将军王对外传下命令。 “多谢王爷!”宁玦再一躬身。 趁着外面召集兵马的功夫,宁玦回到先前在王府借住的院落里换下脏衣,又简单清洗了一遍身子。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ⅰ????????é?n??????Ⅱ????﹒???ō???则?为?屾?寨?站?点 在外苦熬了这么久,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是馊味,洗了痛快很多。 回城后他没能踏实睡上一觉,婳儿失踪的事又叫他神经紧绷,故而冲完一个热气澡后,他身上并未得半 分放松,反而心事重重,每多等一刻钟,心头便更沉重几分。 告别王爷后,宁玦带着人马出城,与臧凡陈复他们汇合。 九秋也在场,这几日她留在京城没闲着,四处打听,还真细究出一些王爷没注意到的细微线索。 “白姑娘是受荣夫人邀请去的荣府。自荣夫人搬来京城后,屡次对白家示好,但获得回应总是寥寥,而这一次比较特殊,荣夫人言称要归还白姑娘书法大家颜芾的真迹字贴,听说那是白姑娘亡母喜爱之物,或许因此物重要,白姑娘才答应应邀前往。” “还有,我从小尤那里打听到,白姑娘失踪后,她房间里莫名其妙跟着少了一个物件。当时白府上下已乱作一团,所有人都关心着姑娘的去向,谁会在意多一物少一物的事,我细细追问得知,原来是公子先前赠予姑娘的一把宝剑连同剑匣一同失窃了。” 宁玦面色沉着始终未出声,倒是臧凡,忍不住诧异道:“剑?真是奇了怪了,旁的都不偷,偏偏只趁乱窃走一把剑?” 九秋也无法对此答疑。 臧凡转而看向宁玦,问他:“你先前送给白婳的剑是哪一把?” 宁玦目光落定,像是又确认了什么,他默了默,才回答:“孤月剑。” “什么?”臧凡闻言惊了一惊。 陈复与九秋在旁不明所以,面面相觑,不知臧凡为何如此惊诧。 臧凡又开口,倒是为两人解了惑:“昔日你师祖传世两把宝剑,「孤月」与「鸿雁」齐名,第一代传人是你师父与师娘,自传入他们手中开始,这两把剑便成了夫妻剑,不仅威力惊世,两两携配的寓意更广为流传。如果我记得没错,你很早就赠此剑给了白婳,人家压根就不会剑,你坚持非要送,原来为此啊,宁玦,你可真够大方的。” 听了这话,陈复九秋双双露出恍悟的神色,皆暗自感慨宁公子对白姑娘一见倾心,真是用情至深。 宁玦面色冷峻如常,未显现半分被看穿心事的不自在。 他警告扫了臧凡一眼,旋即肃目道:“废什么话,寻人要紧,跟我来!” 话落,宁玦瞋目向前,勒甩缰绳,腿下收压马腹,胯下骏马立刻嘶鸣一声,马蹄飒沓而出。 陈复九秋不敢耽搁,紧跟在后。 臧凡反应过来,扬起马鞭同时,高声冲外呼喊一句:“你还没说跟你去哪,是有新线索了?” 宁玦背影挺拔,头也不回,只有声音由远清晰传来:“城东墓园!” 第98章 凛凛杀意 出城向东驱三十余里,远离喧嚣,山水旁畔,篱笆木栈圈地围着一座不起眼的小墓园,占地不广,显然不是家族坟茔,放眼周围,也不过石碑两座,左右并立,互相陪伴。 宁玦骑在马上,视线环扫一圈,面色凛肃。 他吩咐王爷手下的人在最外围守成一圈,无他命令,任何人不可放出,之后携剑下马,带着臧凡陈复等亲信警惕向前,踏入墓园。 这里,宁玦怎会不熟悉。 昔日师父酒宴之上毒发身亡,师娘殉情紧跟撞棺而死,两人尸骨由段刈就近在京安置,正是合葬在了此地。 每年清明、中元,宁玦都会来此焚纸祭拜。 距他上次来扫墓已经隔了不短的时间,墓园各处都发生了变化,最明显的是墓园靠右的一边多出不少新植的梅树。 宁玦原地站定,若有所思。 如果他想得没错,如果真如他怀疑的那般,此刻左相纪甫坤一定就在附近,伺机而动,而婳儿被困束自由,桎梏之地也应据此不远。 宁玦虎口紧贴剑柄,身子微躬,姿态呈防备状,眸光锋利如鹰隼,警惕着四面观察,不放过任何一处风吹草动。 墓园冷清,初春还是一片凋敝之象,又无巨树遮挡视线,放眼望去,几乎一览无遗。 很明显,里面无人在。 宁玦戒备依旧,浑身未放松丝毫,眉头紧锁,缓慢拔剑而出。 陈复与臧凡背靠着背,同样执镖提刀,目眦横嗔,还有几个从邺城跟随过来的弟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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