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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1 / 1)

让他们先走,他还没玩够。 离开酒吧后贺望泊在停车场吐了一遭,赵明仰一边道歉一边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现金递给保安麻烦清理。贺望泊吐完以后胡乱擦了擦嘴,歪歪斜斜地倒进赵明仰的后驾驶座,半睁着眼睛,似乎睡了又似乎没睡。 赵明仰问他想回哪里,他说天源府。赵明仰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赵明仰,”贺望泊忽然开口,“其实你跟我们不是同一类人。” “你不喝酒不乱搞,出生在这个富家子弟的圈子里,比谁都洁身自好。如果不是因为你父母的关系,你大概早就跟我们疏远了吧?” 赵明仰笑了笑,不置是否:“或许吧。” “我有时真看不透你。” 赵明仰不语。 贺望泊问:“你和白舟是什么关系?” “我以为你不会再关心他。” 贺望泊也以为他不会再关心他。在他强迫车轮碾过厚重的积雪、离开天源府的那个晚上,他告诉自己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他想要的已从白舟身上得到,白舟从此与他无关。 他不应该再在意赵明仰与白舟的关系,即便他依旧记得那日他从白舟手机里看见的、两人断断续续的聊天。 他们的文字对话仿佛有声音,一直在贺望泊耳边回响。赵明仰问白舟寒暖与温饱,白舟回他谢谢,请他不要担心,并提醒他也照顾好自己。 贺望泊每一个字都记得,但这不代表什么,他向来记性好。这段时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起白舟,当然也不会有别的原因,超忆症作祟罢了。 “我回公司。”贺望泊回答赵明仰最初的问题。 - 赵明仰履行他的诺言,对白舟相当照拂。上回风雪过后还是他开车接白桨回来的。 白舟过年的时候和白桨回了趟老家探望过世的父母。因为种种原因,他们在老家已经没有房子了,所以这次回去是即日来回。好在他们家距离南淳不算太远,一早出发能赶在午夜前回来。 白舟捎了些老家的礼物,准备下次见到赵明仰时送他。下次见面,应该是南医大百年校庆开放日。 南淳有几所世界闻名的高校,南淳本地的有钱人热衷于在这些学校里设立奖学金,赵家也不例外。赵明仰作为赵家长子,在开放日当天有一场演讲要发表。 白舟本来也被挑中作为学生代表演讲,除了名列前茅以外,也因他外形条件格外出色。可是负责的老师与他练了两次稿就放弃了。白舟太过腼腆,一紧张起来就脸红结巴,实在拿不出手。 后来演讲的毕业生代表就被换成了小组长,之前私底下张罗着帮白桨筹钱治病的那位。 她发消息来开玩笑,问小白这算不算欠她一笔人情呢?白舟说是,并诚恳地问她该怎么报答。小组长发了个忍笑表情问他干嘛这么认真:要报答的话,开放日那天请我们南医校花草跟我合个影吧。 白舟初入学时学校论坛评他为这届南医校草。当年因为白舟稚气未脱,长得更加雌雄莫辨,所以有一部分人不服,一意孤行地要评他为南医校花。不知怎的两个名号合二为一,变成了南医校花草。 这梗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提起,白舟发了个尴尬的表情,并答应小组长一定找她照相。 白舟上午回校彩排领奖。声响临时出了问题,调试了好久,彩排环节只紧迫地临时过了一遍。幸好这些学生都是每年拿惯奖项的,流程都熟悉。 正式颁奖礼之前,白舟又收到了赵明仰的微信,说他刚才得知,今天贺望泊会来。 白舟一愣,抬头张望,没看见贺望泊那头很好认的卷发。 赵明仰继续发消息来:贺家也设立了不少奖学金,他是来颁奖的。 白舟这才回过头看自己今年申请的奖学金,确实有两笔隶属晋天集团名下的基金会。 空气里的氧气似乎不够用,白舟抬头深呼吸。坐在隔壁的同学条件反射地并起两指,摸上白舟脖处动脉,“怎么了小白,你脉搏好快。” “没事没事,”白舟摇摇头,笑道,“紧张。” “哦,这样啊。今天的人确实比以前多,毕竟是一百年校庆嘛,往常颁奖礼的规格都没这么大的……” 白舟漫应着,满脑子都是贺望泊,实在匀不出心思闲聊。 眼角出现了熟悉的身影。 白舟抬起眼,看见贺望泊和赵明仰正并排走进会堂。校长一见这两人,就满脸堆笑着迎上前去。 “老头这么殷勤,那两位大概就是全场最大的金主爸爸吧。”身边的同学猜测。 白舟低下头,尽量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他从未想过他跟贺望泊,还有再见的可能性。 第20章 “真贱啊。” 首先发表讲话的是赵明仰,年轻有为又帅气的企业家格外抓人眼球。即便讲稿内容官方,也因他那温润而绅士的演讲风度而变得很有看点。 而后是小组长作为学生代表发言,长相甜美的女孩讲话也风趣,几次引得观众笑出了声。白舟想这位置真适合她,并希望她在台上呆久一点,这样颁奖环节就不会开始了。 只可惜越害怕的事情越会发生。 颁奖环节开始,贺望泊上了台。 其实根本避不开,白舟申请的奖项属于贺家,当然会由贺望泊亲自把奖交到他的手上。白舟硬着头皮朝贺望泊走去。要自然,不要脸红,不要发抖。他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在这种场合丢脸,使母校蒙羞。 好在隔着一段距离观众确实看不清白舟的失态,然而贺望泊将其尽收眼底。 每年来南医大颁奖的都是他父亲贺择正,这类面子功夫他贺望泊全无兴趣。 今年他会来,只因贺择正前段日子因身体问题住院疗养,贺家没有别的人了,所以即便知道有机会遇到白舟,贺望泊也没有别的办法。 贺望泊也预想过白舟聪明,说不定从他手上领奖的会是他,结果没想到还真一语成谶。 白舟害怕得要死了,贺望泊碰到他手指时,感觉到他在抖。 他似乎很怕拿不稳证书掉地上,手指抓得很紧。贺望泊想起白舟在他身下时,抓被单的手指也像这样,用力到指节都青白。 他们合影,白舟艰难地笑,一结束就逃也似的三步并两步走下台,宛若大刑得赦。 贺望泊心中无由来地冒起一簇怒火,越烧越旺。 他还有其他的奖项要颁,在台上不好发作,脸上依旧挂着逢场作戏的笑。下台后他朝自己的座位走去,赵明仰本来在和谁发消息,一察觉他来就锁了屏。 贺望泊坐下,压着声音,语气很怪异:“在跟你求安慰吧?刚才见到我都差点哭了。” “没有什么求安慰,是我问他有没有事,”赵明仰收起手机,“而他说没事。” “你对他可真上心。” 赵明仰没有接过这个话头,只说大学将他们的车位划到了一起:“颁奖礼结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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