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玩进去的人,是你诶。” W?a?n?g?址?发?布?y?e?ì????μ???ε?n???????????.???ò?? 第24章 夜色席卷残夜, 室内昏黄一片。 借着地灯的光能看见沈清鱼的背。 他背对着自己躺在沙发上,给他的被子横在腰间,长腿也在外面露着。 平稳地呼吸,听上去已经熟睡许久, 可商牧却睡不着了。 视线从他背上移开, 静静地看天花板上的吊灯,那个新换上去的灯泡在这昏暗的环境下依旧夺目。 手从腹部向上游走, 略过薄薄的真丝睡衣, 碰到自己柔软的唇。 脑海里轰然一片,都是刚才的画面。 明明沈清鱼的动作缓慢, 贴上唇的力度柔和,可依然觉得当时思绪被掠夺得一无所有。 双唇相贴那一刻, 商牧确定,他再也无法忘记。 包括对方的名字、眼睛、微笑时牵动的嘴角弧度,以及每一次相处的感受。 纵使时间如流水洗刷一切痕迹,只要一想到他,就是野火烧不尽, 春风吹又生。 第二日, 他故意等沈清鱼洗漱完毕离开才睁开眼。 相信对方也明白此刻的心境, 不然也不会将吹风机搞得嗡嗡作响, 丝毫不怕吵醒他。 洗脸时, 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脖子青紫的吻痕是与沈清鱼吻到喘不过气,无意识仰头被他印上去的。 他不轻不重地吸.吮, 一手握住自己的后颈, 一点点收紧再放松,如同大猫衔住小猫的命脉, 那一刻只能任由对方摆布。 商牧选了件墨绿色真丝衬衫,第一次解开最上面两颗纽扣,旁若无人走下楼吃早餐。 沈母看见他的一瞬间,疑惑的眼神变得复杂,当他走近坐在沈清鱼身边时,沈母和沈父对视一眼,那一眼包含了太多信息量。 沈清鱼则在这时快速为商牧立起衣领,‘掩耳盗铃’般说:“小牧哥,客厅有点冷,你系好。” 在两个人默契的演技里,没人能走出他们的戏。 沈母见状,问:“你们俩有没有要孩子的打算呀?” 沈清鱼噗嗤一声笑出来:“要孩子?他能生还是我能生啊?” “可以领养啊!”沈父开口,“国内国外的,有很多好看的小孩!” “我和小牧哥都不喜欢小孩,”桌下,他用腿撞了下他的腿,“对不对?” 商牧点头:“孩子这种事,什么时候领养都可以。目前我和小鱼主要发展自身。” “也是,”沈父点头,“你们还年轻,现在不拼什么时候拼呢!” 沈清鱼咧着嘴,将抹好蓝莓酱的吐司放到商牧盘中,掉出半粒蓝莓落在商牧虎口处,沈清鱼毫不犹豫拿起来塞进嘴里,抽了张纸将他手上的蓝莓酱擦干净。 一边擦一边说:“这款蓝莓酱超级贵,可惜了。” 商牧喉结翻涌,不自在地拿起牛奶喝了一口。 相信如果不是他爸妈在这里,他甚至能捧着自己的手,不浪费一点。 就像昨晚那样,吻痕制造完后,又轻缓舔舐他湿润的唇瓣,声音喑哑着开口:“小牧哥的一切都是我最宝贵的宝藏,不想浪费一点一滴。” 商牧闭了闭眼,隐忍着将脑海中的一切挥掉,笑道:“爸,妈,这个小长假我能空出三到四天的时间,你们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尽管提,国内外都可以,我和小鱼陪你们一起。” 沈母摆摆手:“不去国外,咱们就在国内玩玩。老沈啊,我记得你之前念叨着想钓鱼想骑马,钓鱼也钓过了,要不咱们去骑马?” 沈父瞥了她一眼:“老胳膊老腿掉下来再摔着!” “不是有保护措施吗,”沈母问沈清鱼,“儿子,你对骑马精通吗?” “我只对打篮球精通,骑马不如骑鱼。” 沈母撇了撇嘴:“小商,你呢?” “略懂一些,而且我有个朋友以前经常赛马,最近几年不玩了,开了个马场,如果想去我可以提前联系。” “小商的朋友还挺多!” “没有几个,恰好符合你们的需求。”商牧谦虚道。 活动很快订下来,中午他们就抵达马场。 商牧为沈清鱼的父母各自选了合适的马,还请了教练一对一教学。 马厩里,沈清鱼拿着一捆牧草喂给一匹黑色的骏马,上下打量商牧。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布?页?不?是?ǐ????ù???e?n?Ⅱ?????????.???o???则?为?山?寨?站?点 “我也不会骑马,小牧哥怎么不给我找教练?” 商牧冷眼瞥他:“多大的人了,骑个马而已还要人扶着上去?男子汉,骑上慢慢走两圈就什么都明白了。” “啧啧……”沈清鱼咂咂嘴,眼皮轻蔑地抬着,“小牧哥,你的刀子嘴恢复得真快——” 说着他猛地凑近,靠近他的脸:“现在肯定不如昨晚软。” 气息喷洒在商牧脸上,商牧的心重重地跳。 可下一秒,沈清鱼已经牵着马转身离开。 高大漆黑的骏马跟在他身后,骨节分明的大手攥着缰绳。第一次骑马的人通常会选择颜色浅,体型小,看起来温顺的马,可沈清鱼却选了看上去凶悍无比的。 他的身影消失在眼中,商牧松了口气,随手牵起一匹马走出去。一眼就看见沈清鱼骑在马背上,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持着马鞭,绕着马场缓缓地走。 白裤黑靴,专业的骑马服,那姿态像极了打了胜仗的将军,不急不缓,一步一步走进城墙。 偶然对视,沈清鱼勾起一边嘴角,挑衅滋味不言而喻。 商牧不服输,也上了马几步追上他的步伐,与他并肩而行。 “小牧哥,”沈清鱼嘴角含笑,问他,“要不要比赛跑一圈?” 商牧:“你不是不会?骗子。” 沈清鱼低笑一声:“是谁说男子汉骑上去走两圈就会了?我这不是学会了吗?” 商牧不与他争辩,鞭子轻敲,马儿跑得更快了些。 没一会儿又被沈清鱼赶上,听他不紧不慢道:“四岁之前家里养了只狗,性格温和,我经常抱着它,有一天心血来潮想骑着它走,没想到把它压疼了,追着我跑了大半个院子。” “幸好家里的阿姨把它赶走,才让我没被咬伤。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骑东西,当然,自行车和摩托车例外。” 商牧觉得他应该不会编出这种借口来哄骗自己,抬了抬眉,斥他:“该说你胆子大还是胆子小呢。” “是啊,该怎么说呢。” 沈清鱼附和着,突然从马背上站起来,长腿跨过纵身一跃跳到商牧的马匹上,手牢牢扣住他的腰,在他身后坐下。 商牧没料到他竟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一时间失了力度,马跑得更快了些。 沈清鱼非但没怕,反而越过他的腰,扣住他攥紧缰绳的手:“小牧哥,我觉得我胆子很大,因为——” 他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背,凑到他耳廓轻吻一下,低声补充:“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