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沈清鱼自掏腰包给大家买了些小点心,成功点燃了办公室的气氛。 和往届新来的实习生相比,沈清鱼不仅拥有高情商, 还拥有出乎意料的工作能力。 这一次的企划案有很多都是他提出的建议, 所以小何就把大部分工作都交给了沈清鱼来负责。 他按照计划去找营销渠道,每天抽出一小时, 写了个详细的营销计划, 忙得午饭都来不及吃。 今天约好了一家广告公司,本来谈得很好, 临走前这家广告公司的老板黄曾起与他握手,说:“下个周末我们有会举办一个派对, 邀请了很多合作商,还请沈先生转告商总一定要过来。” 沈清鱼点头:“好,我一定转告。” “哦对了,”黄曾起说,“上次商总说我这里的奶茶很不错, 我告诉助理多准备些, 你帮我拿过去吧。” 沈清鱼剑眉微蹙:“奶茶?” “和市面上15一杯的奶茶不一样, 我这个是老家的鲜奶粉加西湖龙井, 煮好后过滤很多遍的, 入口丝滑。上次商总来做客, 一口气喝了两杯呢,”黄曾起颇为遗憾地说, “这次只能麻烦商总自己过滤了, 工具我都给带上了。” 沈清鱼打量他。 浓眉大眼,塌鼻梁, 嘴角自然向上,与他交流虽然面露微笑,但却是商场中常有并不真诚的假笑,一眼看上去亲切,再看精明算计。 气质到是四平八稳,可惜已经浸泡在商业圈里太久,浑身上下透露着铜臭味。 他用舌尖抵了抵口腔内壁:“行,那就谢谢黄总了。” “不用客气。” 包装精致的奶茶拿在手里,沈清鱼不以为意地晃晃,突然问:“黄总知道商牧已经和我结婚了吗?” 黄曾起的表情并不意外,他点头:“听说了。” “怎么婚礼没见到你呢?” 还未等黄曾起开口,他抬了抬眉:“是没收到邀请吗?” 黄曾起脸上僵了一瞬,随即又道:“那段时间没在国内,我也是三天前才回国的。” “哦,”沈清鱼点头,“行,走了。” “沈先生也会来参加我们的派对吗?” “当然,”沈清鱼看着他的脸,嘴角微弯,笑意却没抵达眼底,他毫无温度地说,“我最喜欢参加派对了。” 天际一群大雁从火烧云前飞过,沈清鱼看了眼时间,下午了。 他一整天水米未进,还要帮人家送奶茶。 下午的班索性不回去了,先找了个地方吃饭,又去健身房撸铁,接到商牧的电话时,刚洗完澡正在穿衣服。 商牧说:“你一下午都没回公司?” 沈清鱼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在广告公司谈合同。” 商牧微笑:“会吗?” 沈清鱼:“其实只要产品过关,证件齐全,只需要列出需求就可以。” 商牧:“那还谈了一下午?” 沈清鱼露出没抵达到眼底的微笑:“聊得太开心,没注意时间,没想到随便找的一家广告公司老板居然认识你,还让我给你带礼物呢!” “是吗?”商牧问,“是谁?” 沈清鱼说:“你不好奇是什么礼物吗?” “什么?” “奶茶,”他一字一句道,“你最爱的,上次一口气喝了两杯的奶茶。” 电话那端沉默一阵,像是观影时等待期待一幕时前几秒的宁静。 商牧说:“你去了黄曾起的公司?” w?a?n?g?址?F?a?布?y?e?í????u?????n????0????????????? “嗯。” “好。” ? 短袖往肩膀上随意一扔,沈清鱼拎着背包走出健身房,他说:“我回家了。” 商牧诧异:“你不回公司?” “五点了啊。” “那你记得跟人事说好缺席打卡的事。” “这个不用你操心,我今天算是外派工作,何组长都知道,”沈清鱼的视线落在路边的野狗身上,对它瞪了瞪眼睛,而后悠悠道,“没跟你说是因为,越级了。” 商牧:“那好,待会儿见。” 电话挂断后,商牧望着手机出了会儿神,明明想问他短视频的问题,打通后却被他将话题带远。 办公室外人走了很多,零星剩几个加班的人,桌上都放着相同牌子的咖啡。 他突然想到沈清鱼说的奶茶,手机里还有三天前黄曾起给他发的派对邀请函,他只回复了六个字:【工作繁忙,抱歉。】 工作群里叽里呱啦的说话,点进去一看是小何将一份营销计划发到群里,大意是这份营销计划紧跟时代潮流,也在给所有人敲响警钟。 时代在进步,每个人的头脑也该进步,营销方式千变万化,一直用曾经的老套路只会故步自封。 令商牧感到惊讶的是,这个被当做学习典范的营销计划,署名竟然是沈清鱼。 从前他几乎不在群里发言,今天破天荒发了句:【全部都是实习生本人完成的?】 小何:【是的商总。】 回家的路上,商牧仔仔细细看了这份营销计划,回家问陈姨:“小鱼回来了吗?” “回来了,在楼上呢。” 沈父沈母今早的飞机去了宜市,现在房间是空着的。 沈清鱼之前住的那间房也没人,商牧回了自己的卧室,打开门喊了句:“小鱼——” 可沈清鱼并不在,衣帽间也没人。他又来到顶层,果然看见他身姿矫健地在泳池里畅游。 桌上还有吃了一半的三明治和奶茶。 刚看了一眼,就听见哗啦啦的水声,是沈清鱼带着一身水花上了岸。 他穿着一条紧致的黑色短裤,无数水流从他身上滑落,离开前顽强抓紧他的结实的肌肉。 沈清鱼晃了晃脑袋,抬手将头发缕到脑后,皮笑肉不笑地看他:“放心吧小牧哥,这是我买的十五块一杯的奶茶。你那用奶粉和西湖龙井煮的奶茶已经好好珍藏起来了。” 商牧并未察觉到他的情绪,眨了眨眼,问:“今天和黄曾起怎么谈的?” 沈清鱼扯过搭在椅背上的浴巾擦头发,两条腿大咧咧岔开坐下,先喝了一口奶茶,才不急不缓开口:“人是大老板,怎么会亲自跟我谈。临走时给了我两张请柬,说要开party,我替你答应了。” “之前我已经拒绝他了,”商牧颇为无奈,“你要是想玩大可以找别的地方。” “我不是玩,我是想去见见世面,”沈清鱼仰头,“party谁没玩过,但社会和学校不一样,好不容易有机会被邀请,我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这样一讲,商牧就能理解他的感受了。毕竟自己也是过来人,第一次被邀请时也是一样荣幸之至。 可黄曾起与自己的关系过于尴尬,商牧每次忆起人生第一部gv是由他科普的,就觉得鸡皮疙瘩掉一地。 但沈清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