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季明瑶只是想逗弄他,便亲了他一下,可裴若初主动让她亲,她又如何肯愿意。 “看吧,你就是强人所难,你也叫不出口。对吧?” 他俯身亲吻着那柔软的唇瓣,“那换我亲瑶儿一下。”而后在她的耳边发出一声浓重的喘息声。 他的声音好欲啊,没想到男子的声音也能这般的魅惑人心。 让人有点想将他推倒了,再狠狠欺负的冲动。 她都想要重新考虑江月芙的提议了,若是她今后不想嫁人,便养一个像卫初那般的外室。 不仅长得好看,宽肩窄腰,声音还这般好听。 简直人间仙品。 她捂住耳朵,那声音已经让她面红耳赤了。 但季明瑶不知裴若初苦苦忍耐,强压着心底燃起的那团火。 美人在怀,天知道他有多喜欢她主动亲他。而她的娇嗔喜怒,一举一动,每一次不经意间的撩拨,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他并非圣人,自从他知道自己对季明瑶没有抵抗力之后,但却只能压抑欲望。 好几次,他都想将那件事给办了。 折腾这么久,季明瑶已经口干舌燥,又仔细倾听窗外好似没了动静。 她想起来找水喝。 都已经这么久了,那贼子肯定早就已经走了,说不定裴若初就是想占她的便宜,故意拖延时间。 再说便是夫妻间行房事,应该也不需要那么久吧? “我渴了。”但房中一片漆黑,季明瑶摸黑下床。 突然,裴若初紧紧将她抱在怀中,轻轻地叹息一声,在她耳边轻哄道:“瑶儿,别动,乖乖坐着。” “为什么?” 裴若初看了她一眼,缓缓勾唇,“再动,我便不想再忍了。” “那便不忍……” 啊啊啊!季明瑶终于反应过来,他到底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他起身,为季明瑶倒了一盏茶,递到她的唇边,“不是想喝茶么?我喂你。” 季明瑶刚要起身,却被腰间的大掌再次按坐下。 她想起仿才卫初说的话,乖乖不动。 季明瑶喝水时,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指。 裴若初的指尖一颤。 轻轻地抚按上她的唇。 季明瑶蹙眉道:“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替你擦擦唇边的水渍。” 她的唇又软,手感自是极好,还很好亲,让人舍不得松手。w?a?n?g?址?F?a?b?u?Y?e??????ù?????n????????5???????? “那个,那贼人走了罢?”季明瑶迫不及待想从他身上起来。 裴若初耳力好,确实听外面已经没有任何动静了。 其实那贼子哪里还逃的掉,吴春芳善用毒,他已经让慕风和慕晴服下徐明玉准备的万用解毒丸,那贼子的的那些毒药和迷香便对慕风和慕晴无效。 外面布下天罗地网,那贼子插翅难逃。 方才慕风学的那三声布谷鸟的叫声便已表明吴春芳在今夜已经落网,已经被抓住了。 “还没呢。” 他环住她的侧腰,声音似很是疲倦,“我有点累。不要动,想抱着睡一会。” 这一路上,他马不停蹄,未曾有一日阖眼,终于赶上了尤琴芳的婚期。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别紧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哪知刚躺好,某人便往他怀里钻。 季明瑶突然觉得身上又热又烫,难受得紧。 裴若初也察觉到季明瑶的不对劲。 她体内的“骨酥”未解,应是那药又要发作了。 季明瑶头晕得厉害,在陆府那晚,被下药后的那种感觉又来了。 她知那药的厉害。 季明瑶蹙紧了眉头,痛苦无助。 “卫大哥,你打晕我吧!或者将我绑起来。” 听着那带着哭腔的嗓音,裴若初心痛如绞,徐明玉说过,那药每一次发作便会比以往更强烈,无药可解,随着那药一次次发作,中毒越深,便会染上瘾,最后彻底被那药物控制,失去神志。 他将季明瑶抱在怀中,亲吻她的额头,鼻尖,“瑶儿,我爱慕你已久。” 我愿意侍奉你。” “瑶儿疼疼我。” 第35章 季明瑶和陆文瑾都中了“骨酥”,那药每隔十五日便会发作一次,子时刚过,那发作呈凶猛的态势,季明瑶只觉浑身滚烫,急切地想要寻找男子相贴,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与男子欢好。 她深受那药的折磨,内心挣扎之时。 远在京城的陆府中,陆文瑾也不例外,骨酥发作时,他的内心燥郁难耐。 若是他和季明瑶的婚约未解除,他便可在这春药发作之时,去寻季明瑶纾解。 此刻他烦躁地将桌案之上笔墨纸砚全都拂落在地,将屋中能摔的东西全都摔碎了,心中的**和怒火也未能消解半分。 辛荣躲过了碎了一地瓷片,觑着脸色回禀道:“世子,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打听到季姑娘已经和齐家庶子去了清河县。” “啪”地一声响,陆文瑾徒手掰断了桌案的一角,“又是那个讨厌的庶子。” 他堂堂镇国将军世子难道还不如一个庶子?一想到季明瑶身中情药,却要寻一个庶子疏解,他便气得发狂。 荣升小声道:“可要属下将季姑娘悄悄带回来?” 陆文瑾强忍着那药带来的冲动和欲望,抬手打断了荣升的话。 他就差一步便能娶到季明瑶,七年的婚约都能退,而母亲已经不同意他娶季明瑶为妻了,若要长久地得到季明瑶,让她再无退婚的可能,那便只有一个办法。 请圣上赐婚。 有了赐婚的圣旨,便是母亲也不能干涉他的亲事。 这几日圣上病情好转,听说开春后便会去骊山行宫春猎。 而鞑靼的使臣也要入京了,既是狩猎,也是两国国力的比拼。 那鞑靼王却乔装打扮之后先入了京城,在三天前找到了他,提出想和他结盟。 陆文瑾心中酝酿了一个计划。 正可利用这次春猎的机会,略施手段 ,求圣上赐婚。 他握紧拳头,一拳捶打在桌案之上,对着墙壁之上悬挂着的季明瑶的画像,阴恻恻地笑了一声,“季明瑶,你逃不掉的。” 强忍过一泼春药发作,那药效异常猛烈,他再忍不住,大步去往后院。 “那贱妇呢!” 若不是林棠那贱妇,他又怎会在成婚当天惨遭季明瑶当众打脸退亲。 自从林棠进了镇国将军府,便一直被关在这偏僻的后院之中。 几天前,一次酒后,陆文瑾拿着马鞭冲进后院,狠狠鞭打林棠出气,林棠被打得半死,幸亏被长公主拦下,她这才逃过一劫。 她被关在这偏僻的后院中已经整整十日了。 虽然长公主安排了下人伺候,但不许她和任何人接触,也不许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