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一步,更不许她见玉儿。 镇国将军府有不少武艺高强的护卫,到了夜晚还有府兵巡逻守卫,即便她身怀武艺,也没把握能逃出去这后院,冒然行动又恐泄露了身份,便只好按兵不动。 她跟着义父做事,落草为匪,整日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好不容进了京城,有了见玉儿的机会,可如今又被关了起来。 她无计可施,只能靠着玉儿将长公主哄的心软了,将她放出来。 她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怪太子身边的那个暗卫。 之前她被关在京城那间偏僻的宅院中,太子的人切断了她和那些手下的联系,导致她收不到半点消息。 而白马寺那一役,她损失惨重,折损了不少人手,她迫切需要拉拢长公主合作来立功。 效忠义父的人都要服下毒药,她体内的毒药每个月都要发作一次。 还有三天便是毒发的日子,三日后,她需要到追风阁拿解药,可她却被困在这间屋子出不去,一旦毒发,那滋味就犹如百蚁啃髓般痛苦难忍,犹如在一夕之间被人同时敲断十根骨头,让人生不如死,那毒发的滋味,她绝不想再尝第二遍,她一定要拿到解药,带玉儿走。 “张嬷嬷,我想沐浴。” “林娘子,我便劝你安分些,今日你已经如厕了四次,沐浴了三次。你便是再折腾,没有长公主和世子的命令,你也出不了这间屋子。” 把守在门外的是两个老嬷嬷,饶是她再风情万种,妖娆妩媚,擅长驭男之术,那也是对牛弹琴。 只听“砰”地一声响,有人一脚踹开了屋门。 陆文瑾怒气匆匆闯了进来,一把将她从榻上拽下来,强行拖到镜前,撕扯她的衣衫。 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痛苦地尖叫出声,整个人像是被生生撕扯成了两半。 她曾是真心爱慕陆文瑾的,他生得面容俊美,身份尊贵,虽外表高冷禁欲,但在床榻间又像是一头横冲直撞的猛兽。 她使出浑身手段勾引,妄想自己能征服这只猛兽。 可当她看清了陆文瑾的真面目,见到他的阴狠毒辣,不择手段的那一面之后,若不是为了完成义父交办的任务,她是万万不想再靠近他分毫。 身下那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让她惧怕,颤抖。 鲜血染红了裙衫,她只想要逃离被他摧折。 陆文瑾此刻将她当成了泄欲的工具,仅存的那点爱意也被撞碎了。 陆文瑾发泄之后,便穿好衣袍,整理腰间的玉带。 而对于那裸身,被摧残得蜷缩着身子的女子,懒得再多看一眼。 若说从前他会因林棠的床上功夫有那么一丝不舍,如今便只剩下厌恶恶心,恨她入骨。W?a?n?g?址?F?a?B?u?Y?e?i????ù?????n??????????????c?o?? 若非母亲拦着,他自会有千百种手段捏死她。 他一想到今日骨酥的药效发作,季明瑶会和其他的男子欢好,更觉得心中烦躁,哪里还会对林棠有半分怜惜。 他用帕子擦干净碰过林棠的手指,扔在林棠的身上,嫌恶地看了一眼林棠,便转身离开。 但林棠知道这是自己出去的最后的机会,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跪着爬到陆文瑾的脚边。 “世子,若做那事只是为了发泄,又有何滋味?奴家愿伺候世子,会让世子快乐。” “奴家还知道一些玩意儿能增进房事的乐趣。” 陆文瑾一把捏住林棠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又想耍什么花样,嗯?” 林棠泪眼盈盈,哽咽地说道:“奴错了,奴只是因为太爱世子的缘故,但奴现在知道了世子的心中只有季娘子一人,奴不敢再痴心妄想肖想世子妃的位置,求世子疼奴。” 可惜陆文瑾已心硬如铁,根本就不会多看她一眼,态度也已经极度不耐烦。 “倘若将来季娘子回心转意,世子也可将这些小玩意用在季娘子的身上,好让她对世子死心塌地。” 好在这句话还合他心意。 陆文瑾冷笑道:“她很快便会回到本世子身边。” 他终于松开被掐得红肿的下颌,轻笑道:“那便说说你的花样?” 林棠大着胆子起身替他褪去衣袍。 又去点了催情香,在香雾缭绕中,她将陆文瑾推倒在榻。 “世子还要用一些那药吗?” 陆文瑾尝不到季明瑶的滋味,更是觉得懂得百般花样的林棠也依然让他提不起兴趣,兴致缺缺地道:“本世子要用两颗。” 一个时辰后,陆文瑾离开了后院。还吩咐两位老嬷嬷解除了林棠的禁足。 林棠从榻上支起身子,浑身酸痛难忍,疼得快要散架了。但她还是挣扎着下床,亲自将那药锁在屉柜之中。 这是壮阳药。 每一次同陆文瑾欢好,她便会哄得他用这些壮阳药。 可陆文瑾不会知晓,让他不知疲倦,屹立不倒的壮阳药中还参了一味绝嗣药。 但为了不让他察觉,每一颗药丸中都掺了少量的绝嗣药。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B?u?y?e?不?是??????ü?????n?????????5??????o???则?为????寨?佔?点 一共有十颗药丸,现在只剩下了最后两颗,只要服下这最后两颗药便能让陆文瑾断子绝孙。 从一开始,她便要玉儿成为长公主唯一的孙儿,成为陆家唯一的血脉。 张嬷嬷端了一碗黑黢黢的汤药进来,“林娘子,这也是世子的意思。” “是避子药吧?我喝。”林棠端起药碗,将所碗中所有汤药都一饮而尽,她才不要再和陆文瑾生孩子。 * 张家新房中。 季明瑶强忍着春药发作,强行压下欲望和冲动,用力推开紧紧抱着她的裴若初。 跌跌撞撞地跑下床去。 裴若担心她摔着,赶紧点亮烛火。 中那药之后,她知自己根本就走不远,趁着意识清醒之时,她正要跑出去。 她不想和卫初呆在同一间屋子,更不想被那药控制后,会对裴若初做出那些难以启齿的事。 却被裴若初从身后抱住。 “瑶儿,求你,让我为你解药。” 季明瑶想要用力掰开他的手腕,可却挣不脱也逃不掉。 她颤抖着从袖中抽出匕首,抵在自己的脖颈之上,咬着唇,红着眼睛,颤声道:“卫初,我问你,我中药那日,你可曾去过陆府!” 方才同他在床上痴缠之时,亲密接触之时,她便有种强烈的熟悉感。 而那药效发作之后,便宛若醉酒般,头晕得厉害,眼前之人的五官渐渐模糊。 在她被药控制,彻底失去神志之前,亦想起当初在陆府时的一些零碎的记忆。 记忆中的男子的身量好像也似他那般高。 胸腹的肌肉紧实,手感硬邦邦的,若是不小心撞上头,额头也会被撞得生疼。 方才她用手量过他的腰,尺寸也是大差不差。 隔着寝衣,她好像也摸到了八块腹肌。这惊人的熟悉感,她觉得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