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并赔偿十万两白银。 为大燕保住了四座城池,成为大燕的功臣。 昨夜季兰辞一进京城,便匆匆进宫复命,圣上大喜,便立刻提拔让季兰辞入内阁,成为仅次于谢弼之下的内阁次辅。 季兰辞出宫后,便匆匆赶往刑部大牢,他在途中便听说了季乐瑶出事的消息,此番不眠不休,便是为了季乐瑶之事而来。 他没想到自己在离开京城的短短数日,妹妹便有了牢狱之灾,身上还背负着命案,让人打听了英王之死的详细经过,得知妹妹被玷污,心疼得差点晕过去。 但也知道了妹妹是被算计了,妹妹固然有错,但季明瑶不顾手足之情,要置季明瑶于死地,未免太过心狠手辣。 他不由得将帕子紧握成团。 妹妹行事不妥,是他这个做兄长的责任,他会将妹妹带回去,由他这个兄长来管教。 “首辅大人怎的亲自前来了,这牢房里阴暗晦气,大人病体未愈实在不适合踏入这样的地方,下官必定会好好照顾令妹。请大人放心。” 陈尚书说话打断了季兰辞的思绪。 季兰辞用帕子捂嘴,又咳了几声,温声道:“多谢陈尚书。劳烦陈尚书带路,我想去牢中探望妹妹。” 青年紫袍玉带,清秀文弱,但一双眼睛却明亮若星,可眉眼间尽是病容,这一步三咳,那惨白的脸色,陈尚书心想只恐非长久之相。 季兰辞以羸弱的身体只身前往鞑靼,听说他从容不迫地入了鞑靼王帐,面对帐外三千刀斧手却面不改色,从容游说鞑靼王放弃边镇四城, 陈尚书也不禁对这个病弱青年刮目相看,心中油然而生敬佩之意。 陈尚书见季兰辞面色焦急,想着他定然是极度关心在乎这个妹妹,宽慰讨好青年的长官,“请大人放心,令妹的案子还有待进一步查明,三司会审之后才能有最后的定论,在这之前,下官可保证令妹不会有半点的闪失,大人不必太过忧心。” 季兰辞一面说着多谢,便随着陈尚书走进大牢深处。 关在季乐瑶的那间牢房外,只听脚步声越来越近,慕晴的耳力本就高于常人,赶紧去打探情况,随即又闪身至季明瑶的身后,在季明瑶耳边悄声道:“ 太子妃,是季首辅来了。” 季明瑶也没想到季兰辞竟然真的成了首辅,她以为季兰辞与季乐瑶不一样,可没想到季兰辞竟然也投靠了长公主。 又见季乐瑶一脸得意的神色,季明瑶的眼神逐渐冷了下来,“堂姐所料不差,堂兄已经官拜首辅,今夜便要来救你出去了。” 季乐瑶先是一怔,更是喜极而泣,“我早知兄长必定能做首辅,一定会赶回来救我的。” 兄长一向聪慧,定有办法将她救出大牢。 可哪知她刚得意没多久,却听季明瑶对慕晴吩咐道:“从门首到这间牢房需要多少时间?” 慕晴知晓季明瑶是想问季兰辞赶来需要多久。W?a?n?g?阯?发?B?u?y?e?ǐ????????é?n????0????⑤????????? “一刻钟的时间。” 季明瑶看着季乐瑶,“这一刻钟的时间便已经足够了,有劳慕将军动手。” 她冷笑道:“劳烦堂姐移步去刑讯室。” 刑讯室便是严刑逼供犯人的地方,尤其是对那些鞑靼的细作,更是用惨无人道的方式将他们折磨致死。 季乐瑶心中惧怕,变了脸色,“你让我去刑讯室做什么?季明瑶,你不能碰我。” “啊——” 季乐瑶大声尖叫,却见慕晴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打开了牢房。 闪身季乐瑶的身后,她甚至来不反抗却被慕晴捆绑个结实,嘴里被塞了一块破布。将她打晕带到了离这间牢房不远的刑讯室。 季乐瑶是被冷水泼醒的,再次醒来,她便已经被绑在了刑架之上。 季明瑶走上前去,拔出季乐瑶就口中的破布。 季乐瑶见这间甚是阴暗的刑讯室中,燃着一个巨大的炭盆,炭盆中是烧红的烙铁。 那熊熊燃烧的火焰投映在老旧的墙壁之上,那墙壁斑驳,甚至还有些暗红色的血,而墙壁之上挂着各种各样的铁制的刑具,令人毛骨悚然。 季乐瑶看向地面,她脚下的地面还残留着新鲜的血迹,应该是上一个被严刑逼供的犯人留下的,季乐瑶吓得尖叫连连。 “季明瑶,你到底想做什么?” 季明瑶笑道:“这不是显而易见么?严刑逼供啊!” 季明瑶将早就准备的纸笔拿出,放在季明瑶面前的桌案之上。 “堂姐,写吧,将你陷害月芙的经过都写下来,写下认罪书,我便饶你一命。” 季乐瑶高声大喊,“我不写,我告诉你,季明瑶你休想,我一个字也不会写,等到我兄长来了,我便得救了。” 季明瑶走到炭盆之前,抓着了盆中烧红的烙铁,走向季乐瑶,“堂姐若是不写,我便将这烙铁印在堂姐的脸上。堂姐这如花似玉的脸可就被毁了。这般美丽的面容若留下大块灼烧的疤痕,那太可惜了。” 随着那烙铁越来越近,她已经感受到那烙铁的温度,开始疯狂地大叫。 “季明瑶,你不敢!你虽然贵为太子妃,但你也不能动用私刑,整个东宫都会被你牵连,你不能对一个未判的犯人,严刑拷打逼供。” 季明瑶笑着将烙铁扔进了炭盆之中,“没想到堂姐还挺聪明。不过我的确不打算对你动用私刑,而是打算杀人灭口。” “我最后再问堂姐一句,堂姐是想活还是想死,这认罪书堂姐是写还是不写?” 季乐瑶眼泪都要留下了,甚至因为害怕闭上呢眼睛,“我一个字都不会写的,我奉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季明瑶突然变了脸色,“不写是吧?” 季明瑶的耐心也已经被季乐瑶消耗殆尽了,她提起一旁的木桶,将桶中的水全都泼在了季乐瑶的身上。 季乐瑶被水泼得浑身湿透,不禁大声尖叫,“季明瑶,你疯了吗?我不会写的,我便是死也都不会写的。” 可那水泼到了身上,季乐瑶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不对,这不是水,这是什么?季明瑶,你对我泼了什么?” 季明瑶笑道:“对,不是。” 与此同时,方才季明瑶将烙铁扔进了炭盆之中,几点火星子掉在地上,碰到洒落在地上的油,瞬间燃烧起来,瞬间在地上燃起了一小簇火焰来。 季乐瑶见那火燃得如此之快,她顿时吓得面若土色,生怕地上火焰被风刮到她的身上。 她身上全都是火油。 又听季明瑶道:“用烙铁会留下痕迹,留下把柄,可若是一把火烧的干净呢?堂姐身上的这些油,定会将堂姐烧的半点都不剩。” 她根本就没给季乐瑶一点考虑的时间。 只听“碰”地一声响,季乐瑶已经将那烧着烙铁的炭盆推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