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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9(1 / 1)

姓自不会接受旁的死法。 方宁也看出其中关窍,见衙门已然聚集了太多人,除开谭智威宴请的宾客,还有数十下人。 循例,汤记平都得一一审问,避免有漏。 她总觉得先前褚凤话中有何处古怪,但一时说不出究竟为何?网?阯?发?b?u?Y?e?ī????????ε?n??????????????????? 兴许,只有案发现场能给自己解答。 她眼神示意沈昱,在旁人看不到的角落无声说了句“我再探查一番”,便等汤记平转而问向谭家下人,先一步离开。 临别前,方宁听到的最后证词是,树倒万人推,下人们声嘶力竭,控诉谭智威对外风流潇洒,对内却极度暴虐,他们活得战战兢兢,生怕下一秒死的就是自己。 反而对褚凤却是话锋陡转,千恩万谢,直言谭家真正的主人,应是褚凤。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在感谢火凤带他们摆脱罹难。 每一个人,无形中都在给汤记平压力。 方宁只觉,如此下去,若找不出关键证据,此案只能和秦宝旭一样,最终以火凤救世结案。 想罢,她迅速出了衙门的门,听见街巷已经响起三更夜的更锣,时不待人,再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她的身形穿梭在万春城的街巷中,不过三柱香功夫,便赶到了谭家庭院。 此时的谭家彻底寂静,抛却那些吵闹的宾客家丁,反而让方宁的思绪愈发清晰。 她手里拿着火把,一点点搜寻谭智威的屋子,被烧的最厉害的地方,是离大门最远的内室。 确如褚凤所言,若那时她在门外,是救不下谭智威的。 但方宁心中还是有隐隐不适,许是因为谭智威身上的油膜,或是消失不见的如烟,又或是突然倒地的侍女。 她脑海中重新演绎着褚凤口中的证词,喃喃道:“谭智威在内室,拔剑刺向小芋时,谭雪为何在门外等着?她如此在乎自己的婢女,不该与谭智威缠斗一番吗?为什么是藏剑,我记得当时窥看如烟与谭智威缠绵时,藏剑被谭智威摆在床头。对,内室的床呢?” 方宁忽而意识到,整个内室的结构,虽被火烧的只剩碎屑,但至少能拼凑出完整框架,但独独那张大床,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她的脚下全是成了粉末的灰烬,莫不是源自那张大床? 可为何那张大床被烧的这般粉碎吗,不至于啊。 方宁疑思如盘旋在木梁上的蛛网,密布在整个内室中,直到她脚尖踢到一个东西,响起“哐当”一声,在死寂的宅院里格外清脆。 “这是?秦家那个青铜杯!”方宁看着地上的酒杯,想起这是当时如烟灌谭智威酒时,盛酒的杯子。 因那时她在瓦梁上视线受阻,看不真切,如今细一看,上面的莲纹刻雕,与沈昱鉴宝时说的如出一辙。 应是真迹,也是谭智威靠下作手段从那秦宝旭手里得到的。 她将莲方鹤壶扶起,却听见杯壁有晃荡的响动,倒出来一看,剩下半杯液体,上面悬浮着一层油膜。 因壶口被瓶盖封住,起火时瓶盖只有一点破碎,所以保留住大半液体。 她凑近鼻中一闻,心下已然确定,“是大剂量的断肠草。” 而那层油膜? 方宁忽而想起自己从谭智威房中离开时,如烟细声说了句,“老爷,妾身身上滑溜吗?”。 她原以为是调情戏语,未有在意,如今想来应是如烟可以在酒盏中装满了油,倒在自己与床榻上,方便“火凤”一把火将谭智威烧个彻底。 可是,如烟究竟去了何处? 方宁搜遍了整个谭家,都没找到一间属于如烟的卧房,反倒在杂物房中,找到不少涂料。 而其颜色,与那火凤的尾羽几乎一摸一样。 方宁忽而灵光乍现,将手中火把一股脑的扔进涂料罐中。 那火光接触到涂料的下一瞬,火光逐渐微弱,最终暗淡在瓦罐之中。 方宁没了火把,整个身子溶于无边夜色,但一双眼却逐渐明亮起来,声音冷静又清晰,“原来如此,根本没有所谓的火凤,都是人在作怪。” 第92章 血洗 夜幕低垂,黑云如绒带,一路绵延,盖过大半万春城。 方宁回到县衙时,瞧着墨染不见星的天空,只觉今早的晨光要比往日来的更晚些。 刚好,案破了,天也该亮了。 她重新回到公堂上,见汤记平已经困乏到眼底布满血丝,声音沙哑着问向最后一人,“本官再问你,除开火凤杀人,你还看见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那小厮照猫画虎,学着刚才被审的那些门丁一样,摇头道:“小的不知。小的除开救火外,再不知其他。” 方宁眼神问向沈昱,见他失望摇头,便知这公堂上是一无所获。 她巡视了一圈在场的宾客与谭家人,如今都围在外圈,神色困乏,只等最后一个小厮口供后,汤记平结案,放他们回家。 而衙门更外围,还围了一圈被火凤惊扰的百姓,更竖着耳朵探听消息。 方宁的目光凛凛,落在看热闹的百姓最边角,一个穿着青色大裳的女子身上,看不清面色,但瞧着身形轮廓,应就是如烟没错。 从谭家人进衙门到现在,少说两个时辰,外围的百姓换了几轮,只有那女子一直站在那处,洞若观火。 方宁阻下汤记平即将要拍的惊堂木,趁他差散人群前,率先问向管家谭龙,“管事的,你可知今夜谭老爷与谭小姐发生矛盾前,曾与一女子缠绵,那女子你可认识?” 谭龙本已活动腿脚,有想走的意思,忽被方宁叫住,神色带着不耐与幽冷,很快配合摇头,“老爷前些日子遣散了不少府内女眷。我本以为他已经戒了色欲,未曾想还是犯了医师的忌讳。但那女子是谁,我当真不知。那时我应还在账房,抽不开身。” 说得滴水不漏,但方宁不打算就此罢休,当着众人面明晃晃地指出,“那人是秦家小妾如烟。不日前,我曾见到她被秦夫人逐出家门,后辗转去了谭家的鹤从堂,再见到时,她已是谭老爷口中的‘旧相识’。管事的你日日与谭老爷在一块,做尽了腌臢事,竟连这都不知吗?” 谭龙瞧着方宁冷锐的逼视,神色旋即慌乱 起来,否认道:“方娘子这是诽谤。我家老爷就算爱美色,又怎能说是腌臢事?何况这与我有何干系。” 方宁微一哂笑,拿出手里的莲鹤方壶,走向正堂谭龙面前,“这个你可认识?原本该是秦宝旭的收藏,辗转去了谭家。张叔扬的字画、常家的千年人参、段家的琴曲,字字件件哪件冤枉了你?若你说此事与你毫无干系,你敢与衙门的小贼对峙吗?敢不敢把你亲笔记录的账簿,交由我一看啊。” 谭龙的腰背被方宁咄咄逼人的话,一寸寸逼弯,若说那小贼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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