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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5(1 / 1)

样,你小心点。”商讨完毕,楚翊叮嘱。随后,他像吃人妖怪似的,呼啦一下张开双臂,将少年吞进被子里。 “哎呀,救命——” 绣被不住攒动,像春夜里一团熊熊燃烧的火,不时漏出放浪形骸的笑。 这团火烧了很久,烧得叶星辞翌日有点萎靡,极度渴望补一大觉。不过,他还有正事要忙。 他招来四个属下共进早餐,打着哈欠将昨夜的计划说了。他端起粥碗,把酱菜和稀粥一起扒拉进口中,询问大家的想法。 “我们到哪去找这个刘御史?”于章远也夹起一块酱萝卜干。 “去都察院衙门口等,跟踪他,择机执行计划,啊呜——”叶星辞掩唇,英气的眉眼皱成一团,又打个哈欠,眼角挤出泪来。 “怎么困成这样,要节制啊。太子知道你纵欲过度,肯定又要踹我了。”宋卓关心道,接着问:“非要找刘衡?” “九爷是天潢贵胄,谋杀他的计划,肯定是刘衡直接下令,毕竟越少人知道就越安全。找别人没效果,白费功夫。”放下碗筷,叶星辞狡黠一笑,“出发!” 散朝后,左佥都御史刘衡去了都察院衙门。停留一个半时辰,处理公事。这期间,叶星辞和同伴就在不远处的茶摊闲坐,昏昏欲睡。待刘衡离开都察院,立即跟随。 起初,刘衡乘轿。叶星辞判断,今日难以落实计划,却见对方改为步行,于是继续尾随。网?址?f?a?布?y?e?ⅰ????u?????n????0????????????m 只见刘衡带着两个随从,先去自己的生药铺之一逛了逛,取了一个药枕,又到集市上为药枕搭配刺绣绸缎枕套和流苏。 四周熙攘,叶星辞得以近距离尾随而不担心被对方觉察。 他也停在摊子旁,假意挑选颜色各异的流苏,见刘衡将药枕塞进随从怀里,说:“拿好了,这可是为四爷配的。若非信不过你们的眼光,我才不亲自来。” 真上心啊,叶星辞暗自讥笑。 为四爷杀兄弟,为四爷做马前卒,为四爷配药枕。他简直怀疑,此人爱上庆王了。不过,那样的话肯定就会亲手缝制枕套和流苏,也不会舍得给别人碰。 他懂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刘衡又闲逛到卖核桃、手串这些手把件的摊子,商贩热情招呼。一个随从道:“四爷喜欢这玩意儿,要不顺便买点。” 刘衡随意捏起一个手串,摇头撇嘴:“送东西,千万别送人家懂的,别人一眼就能看出值几个钱。要送,就送生僻冷门的,譬如这个药枕。” 随从连呼“老爷睿智”。 这时,叶星辞瞅准时机上前,与同伴们凑在摊子边挑选手串。他瞥一下于章远,后者会意,按计划开口:“买完东西就回吧,公主叫我们别逛太久。” 听见“公主”和他们的江南口音,刘衡“睿智”的目光唰地扫过来,又迅速移开,意识到他们是宁王府的。他狡狯地眨眨眼,不动声色,偷听他们谈话。 第201章 自投罗网 “这位公子,想要什么材质的?”商贩笑容可掬,热络地介绍,“老桃木,老绿檀,菩提籽……” “老板,你总跟木料打交道,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见过没有?”叶星辞将烧焦的木牌托于掌心,亮在商贩眼前。 刘衡的目光跟随他的手,忽然一怔,显然认出这是自家生药铺的腰牌。他面露迷茫,不知发生了什么。 “应该是什么腰牌,具体的不知道。”商贩翻来覆去地看,“像普通的松木。烧焦了,很难分辨。” “多谢。”叶星辞干脆地收手,与同伴离开,余光朝肩后一瞄。不出所料,刘衡紧紧跟了上来,想窃听更多信息。他眼珠灵动一转,无声地牵起嘴角。 “喂,公主叫你打听的?”于章远故意问。 “对啊,这是我的事,你不用管。”叶星辞神态倨傲轻狂,扬着下巴。 “跟我们说说嘛。”同伴们央求。 “好吧。”叶星辞负手悠哉漫步,用尾随者足以听清的声音说,“去年在翠屏府,九爷不是遇险落水了么。元凶是个反对新政的狂徒,跳江了,尸体无影无踪。后来,调查一直没结果。” “对啊,那人把随身物品烧个精光,根本辨不出他的身份。” “最近,翠屏府的笨蛋官差才发现,凶犯遗物里有块烧焦的木牌!”叶星辞语调夸张,就像每个卖弄见识的少年郎那样,“这是唯一能透露凶犯身份的物品,公主和九爷都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或许还有幕后之人。” 于章远道:“这得查到什么时候,不如交给承天府。” “笨蛋,那不容易打草惊蛇?”叶星辞轻轻嗤笑。 “黑乎乎怪脏的,我揣着吧。” “不行,你丢三落四的。”他小心地收好木牌,“这可是唯一的证据,得保管好,等会儿得还回去呢。公主的这些陪嫁随从里,只有我能随意出入九爷的书房,嘻嘻。” 这句很巧妙。表面听来,是毛头小子在炫耀自己受公主和驸马宠信,实则无意中泄露了存放“唯一证据”的确切地点。 这些话,叶星辞都反复琢磨过。宁王府虽破却大,上百间屋舍,得给敌人一个明确的目标才行。否则,对方怎会信心十足地动手,自投罗网呢? “咱们公主和九爷真恩爱,估计快有喜讯传出了。”说着,宋卓在身前比划一个大肚子,这是计划之外的调侃。 其他人也嬉笑,倒令此刻的作戏显得更自然。 “别胡说,当心闪了舌头!”叶星辞羞愤地低吼,真的生气了。转过一道弯,他侧目瞄向身后,尾随者已经消失了。 见他气鼓鼓像只小青蛙,于章远搂住他的肩哄道:“宋卓开玩笑的。我们知道,你不只是公主和王妃,还是年少有为的叶内率和叶小将军,大齐六品命官呢。” 又告诫宋卓不许拿这些玩笑,“没记性呢?上回太子那一脚,应该踹你嘴上。” “哈哈,我可不好这个。”宋卓接着嬉皮笑脸,“不过,夏公公好像很喜欢太子的脚。每次他端着洗脚水走出太子的寝宫,都像小偷娶媳妇——贼开心。” 叶星辞甩去一记眼刀:“各人有各人的苦处。他不笑,难道哭吗?在宫里,哭丧着脸侍候主子,是要挨板子的。我们这些官宦子弟可以有喜怒哀乐,他不行,他只能有‘喜’和‘乐’。” 吃罢晚饭,叶星辞在夫君的注视下磨枪。 他仔细地将枪头刃口磨得锋芒尽显,锐利无匹。森森寒芒,闪过温润如玉的面颊,一柔一刚,相辅相成。人美如画,枪寒似冰,好一片兼具诗意与杀机的美景。 “看枪!”叶星辞起身舞了几招,楚翊卖力捧场,在飒飒破空声中击掌叫好。 叶星辞收枪玉立,先是傲然一笑,接着落寞垂眸。 “心情不好?”楚翊敏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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