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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4(1 / 1)

喂。”四哥憾恨地叹息,在鼻下比划了一下。 叶星辞心里一阵剧烈的抽痛。 “皓王遍访名医,有一个说,将来可以做缝唇术。哼,我想把皓王的嘴缝起来!花言巧语,诓骗小妹嫁给他!”四哥压低的声音饱含怒火,“若小妹跟了太子,孩子一定不会这样。父亲也厌恶皓王,都不想正眼看他,又不好表露。母亲至今还在自责,天天哭。” 听说能治,叶星辞略感宽心。他只在意一点:“皓王对小妹和孩子好吗?” 四哥点头。 叶星辞可算放心了:“大家都不喜欢皓王,可没准小妹真的喜欢他呢!她给自己的人生做了一回主,这么一想,她比公主幸运。” 四哥不置可否,随口问:“公主可好?她跟驸马感情好吗?” 叶星辞挠了挠头,心想:我也不知她现在好不好,我和驸马过得倒挺好。他撇撇嘴:“我认为,她大概是快乐的。” “驸马真是襟怀洒落之人。”四哥抿一口茶,由衷赞叹,“他知道你是叶家人,还准你在北昌从军统兵。若是我,一定把你盯紧了,逛街都派人跟着你。” “……他不知我是谁。”叶星辞垂眸,抿了抿嘴唇,“夏公公不让你给我写信,是因为,我始终隐匿身份,给东宫传递情报。宁王以为,我只是寻常侍卫。” 想到爱人,他心里一酸,按住双眼轻轻啜泣。 四哥愣住了,以为他压力大而委屈,柔声安慰:“为大齐的社稷,苦了你了。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就开心了。” 叶星辞蓦然抬起泪眼。 “不告诉你了,你表现得一点都不期待。”四哥坏笑着卖关子。 叶星辞使劲摇他的手,催他快讲。 “李姨娘在城里!”四哥粲然一笑,“从顺都回来时,父亲把她也带来了,我也不知她是怎么说服父亲的。” “你没骗我吧?”叶星辞破涕为笑,四哥不可能骗他。他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到重云城,降落在娘的怀里。 此时此地,离娘不过十里。自离家以来,这是最近的一回。当下身处的营帐,被阳光烤得热烘烘,像她怀抱的余温。 叶星辞呆呆地想娘,许久才回神,切入正题:“差点忘了来做什么,四哥,我们谈正事吧。” “哼,一提就冒火!”四哥用靴尖从桌下挑起个包袱,从中抽出奇林守军的旗帜,“那伙兵匪杀人放火,连妇孺都不放过!昌军再不交出罪魁,父亲就要出兵了。” 叶星辞接过旗子,借着帐顶透下的阳光细看,“你认为,他们作恶的目的是什么?” “抢钱,泄愤。”四哥切齿道,“两国以山为界,靠山吃山。南麓比北麓富庶,物产丰富,村民常因北人越界捕猎、采药、伐木而冲突。官兵出面调解,也常有矛盾,所以就记了仇。” 从大齐的立场来看,这合乎逻辑。叶星辞点点头,继续琢磨旗子,又问:“四哥,你觉得这伙人怎么过去的?” “从奇林出发,朝东走几里。那的山势平缓一点,更容易翻越。” “马能翻过去吗?”叶星辞问。 “山路崎岖,马匹自然过不去。” “可是,旗上有马蹄铁的印子,你仔细看看。”叶星辞指出旗子边缘隐约的一小段弧形印迹。 四哥凑近,看了半晌,轻轻咋舌,说不确定是什么。 “就是蹄铁。”叶星辞用手指点了点,语气笃定,“这几个点,是抓地用的防滑刺。这么精细的蹄铁,不是耕马或骡子、驴,而是官家的马。” 四哥又咋舌,手肘撑在桌沿,蹙眉道:“我去遭劫的村落勘查过,只有杂乱的足迹,没见到马蹄印。” “那些兵匪,的确是骑马过去的。”叶星辞双眸晶亮,声音低沉地推测,“骑行中,旗子不慎掉落,被马踩了一下,又捡起来。快到地方了,他们将马栓得很远,然后徒步进村劫掠。” 四哥的双目倏然圆眼,声音微颤:“你、你是说,是我们自己人做的?不可能!单凭一个模糊的印迹——” “我还有佐证。”叶星辞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指着旗上的“吴”字,“这是针线绣的,不是画的。” 四哥点头,目露不解。 “出于个人喜好,弟弟在北方自学了刺绣手艺。”叶星辞羞赧地顿了一下,“刺绣有许多针法,这面旗上的字,是回针绣。” 他抬眼,定定看着四哥,顿挫有力道:“吴霜将军的军营里,所有涉及刺绣的军旗,都是飞针绣!四哥,你拿来的这面旗,是仿造的!” 凡我所学,必有所用。绣废了好几条手帕才磨练出的细致,可不是白给的。 四哥猛然咬住下唇,感到不可思议,脸色阴沉,呼吸沉重。 叶星辞替他说出了想法:“四哥,我怀疑是齐军里有将佐为中饱私囊而纵兵劫掠,又将罪责甩在昌军头上。你查查,是不是有人在城里欠了赌债之类。” 四哥沉沉点头。 他沉默半晌,才艰涩地开口:“小五,我会调查,你先别对那位吴将军说你的发现。她问起,就说没谈出结果,过几天接着谈。” 叶星辞应下来,也叮嘱四哥帮自己隐瞒:“你别说我在这,对谁都别讲,我不想让事态更复杂。你就说,旗子上的猫腻,是你自己瞧出来的。否则父亲知道了,会认为我不忠不孝,东食西宿,帮外人开脱,还可能迁怒于我娘。齐军能在内部消化此事,两国不再对峙,是最好的结果。” “我懂你的难处。”四哥拍拍他的肩,眼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咱哥俩接着叙旧。再给哥讲讲,你在北方吃到什么好的了?这一身腱子肉,真结实。” 叶星辞天花乱坠地讲了起来,宁王府的厨娘手艺棒极了。 “有相好的姑娘吗?”四哥嘴角一挑。 有相好的汉子,叶星辞差点说。他红着脸,摇了摇头。因竭力掩盖害羞,而显得更羞。 四哥哈哈大笑:“别装了,你学刺绣,不就是为了跟姑娘有话聊吗?” 是为了给汉子绣手帕,叶星辞无言地笑笑。 “跟我有什么不能说的?”四哥顽劣的孩子气模样和弟弟如出一辙,“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已经通晓人事了。” 唉,通了,天天通。 叶星辞咯咯地笑,四哥站了起来,要跟他摔跤,却发现已经摔不过他了。 又聊了半个时辰,临别之际,四哥一拍脑门:“哎,差点忘了说。太子在城里,你要不要见见他?你们不是形影不离么。” 叶星辞心弦一颤,笑意凝在嘴角:“他哪天到的?” “半月前。他奉旨巡边,我们一路来的。” 为何太子一到,就出事?叶星辞胸口发凉,仿佛盘踞着一条毒蛇,正用冰冷的蛇信舔他的心。 一个疯狂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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