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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89(1 / 1)

?”永历问。 “真正照面,只有一次。”楚翊的声调陡然转冷,如此刻的凛风,“我新婚不久,带叶将军去翠屏府剿水贼,后来他意外落水昏迷。尹北望这小子,鬼鬼祟祟过江,偷窥我的王妃。我们见过一面,但当时,我不知那就是他。” “逻辑上来说,你们的关系,属于是……连襟?”永历好奇,“那人什么样?” “两只眼睛一张嘴,两条胳膊两条腿。”楚翊目光冰冷,不想多说。 他回忆那个冰肌玉骨、俊美阴郁的男人,那双眼睛,像噙着两汪冷幽幽的蛇毒。 永历脚步一顿,忽然发问:“李青禾的家眷,是不是在这?” 短暂的讶异后,楚翊点头,郑重地抱拳:“臣恳请陛下,特赦李青禾。他这样做,是为了稳住前线大军,巩固战果。” “特赦令由你签发吧。”永历稚气未脱的脸庞写满疲惫,“朕也恳请九叔,大安后继续执政。朕躬年少,难辨是非,得继续读书才行。” 楚翊答应下来。他中气十足地咳嗽着,说身体还有点虚弱,不过明日就去光启殿理政。燃烧自己,照亮社稷。 永历大为感动,一度哽咽。 楚翊宽慰着少年,举目望向自己的菜地,神清气爽。他悠哉地想,开春种点萝卜吧。收获之后,送去江南,给齐帝通通气。不然,那家伙要气死了。w?a?n?g?阯?F?a?布?页?????ù???é?n?2?0????5?????o?M 一场持续数十日的空前的政治危机,就此解除。楚翊达成了理想的结果:自己是危难时刻的那一缕阳光,而非揭开残酷真相的冰冷的手。 他和皇帝侄儿,会和睦相处很多年。 几日后,一场鹅毛大雪,笼罩了顺都城。 楚翊踏雪而行,步入承天府大牢时,皇帝已经到了,正靠在监牢外的椅子里出神。一门之隔,吴瑕在低泣。 他始终关在这里而非诏狱,因为此案并未立为钦案。只是一起,清理敌国细作的都城治安案件。 少年天子呆坐许久,平静地朝太监招了招手,赐给老师唯一的孙子一壶鸩酒。对于谋叛的十恶大罪,可谓体面。 “陛下的恩师,可就绝嗣了啊!”吴瑕如此哭喊。 “吴师傅说,谁挑拨朕和九叔,谁就是奸佞,必诛之。若他老人家健在,也不会为你求情。” 鸩酒滑进喉咙的声音,令人心悸。 永历以袖掩面,又强迫自己抬头,用泪眼目睹残酷的一切。他咬着牙,两腮绷紧,神情由脆弱变得刚毅。 他在十二岁的凛冬,在这一刻,扼杀了自己的童年。 成长的剧痛,终于令他垂首恸哭。他想,就算九叔真的杀了四叔,那必定是因为,四叔先动了杀心,没救了。 金色的曙光,从窄窗透进监舍。 楚翊平静地旁观,没有劝慰。哭吧,这是王朝崛起的第一声嚎啕。 “朕要下‘罪己诏’。”永历止住哭泣,拭去泪痕,语气淡然。 楚翊惊愕。 就算曾有帝王下“罪己诏”,那也是在晚年略作检讨,博个美名。或者灾异频仍、水旱交侵时,向上天谢罪。 皇帝才十二岁,今后如何执政?稍有过失,任何人都能以此诏为由,无事生非。 “九叔不必劝。”永历看着侍读的尸首,掷地有声,“今后,朕不再犯错,让世人拿不到话柄!” ** “朕任使非人,偏听偏信。上负列祖之灵,下辜兆民之望。深自痛悔,五内如焚……” 叶星辞在帐中读着皇帝的“罪己诏”,惊得咋舌。这是怎样的胆魄,还未真正亲政,就敢在万兆臣民面前坦诚过失。 听说,皇帝还把自己狠狠鞭笞了一顿——龙袍蒙在春凳上打的,都打破了。皇帝自知不才,战歌又恢复为恒辰太子的旧作。 正沉思,忽听一阵喧闹。 帐外有人瓮声瓮气地嚷嚷,像刻意压粗了嗓子:“叶将军,有你的礼物!哇,好大一只啊,活蹦乱跳!” 嚷啥呢,军法处的也不管管。什么礼物啊,野鸡?大鲤鱼? 不管是什么,都炖了吧……叶星辞舔了舔嘴唇,挟怒气出帐,迎着寒风朗喝:“何人在军中聒噪!” 斜刺里陡然伸出两条手臂,把他抱了个满怀,灼热的鼻息混着熟悉的声音扑在耳畔:“大不大?” 叶星辞怔怔地伫立,任由男人抱着。他头皮发麻,那深藏的情思,正顺着每一根头发往外钻。他慢慢扭过头,男人的笑像一束光,照进他眼里。 他屏住呼吸,小心地抬手,摸了摸男人冰冷的脸。 不是梦。 “我这个礼物,是不是很大?还活蹦乱跳?”礼物说话了。 叶星辞一把揪住楚翊的衣领,打架似的拖进营帐,双臂缠了上去,吻住久违的双唇,近乎撕咬。 他尝到了这一路尘雪的气息,尝到男人星夜兼程的疲惫,和此刻的喜悦。他还尝到了自己的泪,甜的。 分开时,夫妻俩像刚吃了辣火锅,全都嘴唇红肿,不禁相视而笑。 第396章 来,检查身体 叶星辞绕着圈打量心上人,这才说出第一句话:“逸之哥哥,你到底病没病?” “没啊,都告诉你是装的了。不信,你到处摸摸。”楚翊摊着手任由检查,挑了挑眉,促狭一笑,“从来都是你骗我,我哪骗过你。吐血是咬破了腮帮子,刚才没感觉到,我嘴里有疤吗?” 叶星辞哑然失笑,凝望着魂牵梦萦的脸。男人瘦了点,清贵的脸庞带着入冬后的苍白。不过,双耳发红。 楚翊也在端详他,惊讶地抬手比量:“哇,我老婆好像又长高了。还是你睡觉不老实,把头顶撞肿了?” “哼,我还在长身体嘛。”叶星辞倒了杯热茶递上,“你在信里没说要来。” “冲动的事,我干得还少吗?”热气氤氲,楚翊的目光更热,“我想在夜里给你盖被子。” “何时走?” “过了正月初五吧。”楚翊喝了茶,解下斗篷抖了抖雪沫子,把僵冷的双手凑在炉边取暖,“朝中没了后顾之忧,我会常来,你别嫌我烦就行。” “烦死我吧。”叶星辞从背后拥住爱人。让自己的心,紧贴对方的心搏动。 楚翊暧昧地压低声音,慨然应战:“到了晚上,我一定烦死你。” 帐外传来通禀,李大人求见。 叶星辞忙松开手,请对方进来。话都出口了,却发现腰间的一枚玉觿刮在了楚翊的后腰,一时难解难分,相当不雅。 “王爷,下官——”李青禾露了个脸,见夫妻俩举止亲密,闪了出去。片刻,他又进门,若无其事地抱拳笑道:“王爷,下官给你拜个早年!” 楚翊热情相迎,用手势请对方落座:“你瘦了。” “瘦点省布料。”李青禾打趣。 “现在军粮充裕,你也动身回家过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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