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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3(1 / 1)

里面去。 几步将她放在榻上。 分离时,他一时没忍住,带出的黏丝如牛乳被打泼在她的身上。 谢观怜也因他放下那一瞬间,而险些将刚才用的饭都颠了出来,媚眼儿掀起虚弱的白。 用饭都不得安宁! 绕是铁打的身体,都经不住他如此大的需求。 此刻她实在悔得不行,以前她多碰一下,他都一脸的抗拒,还以为他真长了张清高禁欲的僧人面,就算是初次开荤,也有本性在。 谁知全是装的。 他实在太纵慾了,瘾君子都晓得累了会休息,而他根本不知羞,也不知休。 几日下来的情绪在这一刻蓦然崩塌,谢观怜抬眸看着眼前还在情慾中的青年,抬起手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你到底能不能少发点情!” 而沈听肆被打后迟钝地抬起脸,被阻断情慾的茶褐色眼瞳中浮起茫然。 谢观怜很少打人,打的还是他。 此刻谢观怜被他看得有些心慌,但面上仍旧强装镇定的和他对视。 青年漂亮如玉的皮肤出奇的薄透,被打过的肌肤很容易留下红痕,连着喉结上那颗漆黑的黑痣,似乎也被熏染得泛红。 她眼看着那抹艳红,从他的脸颊蔓延至耳根,连眼尾也晕出几分湿红的慾气。 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敛下雾黑的眼睫,她却慌得手脚并用,想往一旁爬。 然刚抬起腿,青年便似甩不掉的魅鬼又贴来,胸膛比烧红的铁都滚烫。 他低头咬住她的后颈,像是交合时的猫在防止她逃跑,单手扣住她的大腿分开。 此前已经有过一次,所以他进得很轻易。 谢观怜跪趴在被褥上,两腿战战,骨头都软了。 “你是第一个打我的人。”他似乎并不觉得生气,腔调中含着难掩的古怪的欢愉。 所有人都尊敬他,奉他为莲台上的圣人,连碰一下都觉得是玷污,只有她,只有他的谢观怜,会勾引他,会冒犯他,亦会说爱他。 “怜娘。”他红着眼,亢奋得颤抖。 谢观怜听见他的话,后悔刚才那一巴掌打轻了。 她弓起背脊,双手往前叩住桌沿,整个人悬空如水中芦苇般荡漾,喉咙被迫发出断断续续地轻哼。 这一顿饭吃得她快撑吐了。 - 窗外的月上东墙,夜莺偶有几声脆鸣,沈听肆将她身上沾染的麝甜洗去,又将床铺上被打湿得不能再用的被褥都换了。 两人相拥而眠。 而临近午夜,门外忽有下人传报,道是有什么人逃了。 沈听肆闻声从梦中醒来,侧首低声唤了她一声:“怜娘。” 谢观怜听见了,没有动。 他坐在身边凝目打量她许久,才悄无声息地下榻,起身披上外裳,拉开房门对门外之人噤声。 门口的小岳忙憋住气。 沈听肆侧首看了眼被屏风隐约挡住的暗影,关上门,问道:“何事。” 小岳低声道:“家主,人不见了。” 沈听肆闻言稍顿,想到屋内的谢观怜,随后打算亲自去看一眼。 而他前脚刚离开,床上沉睡的人蓦然睁眼。 谢观怜从床上下来趿拉着木屐,坐在妆案前揽过铜镜,打量镜中的自己。 面色微红,眼底泛起青,一副纵慾过度的丧气。 她猛的将铜镜盖在桌上长叹,再这样下去可不行。 不能一直被他藏在房中,而且现在她很担忧小雾,一定得想办法出去。 谢观怜目光转动,落在之前被拆卸过的桌子。 其实她会撬窗。 曾经她犯病后总爱偷去寺庙,兄长发现后会将她关在房中,有时一关便是好几日,那时她表面装乖认错,实际时常会撬窗出府。 可自从上次她撬窗想要逃,险些被他撞见后,她便不敢再动桌腿,犹恐被他发现,然后将房中能撬窗的东西都收起来。 而这个时辰沈听肆忽然被叫走,一时半会应是回不来。 现在或许她可以再试一试,不能总是这般倒霉,次次被抓住罢。 谢观怜卷起长袖,提起衣摆蹲在桌子下,开始拆卸。 走,她必须要走。 得益于沈听肆不喜在院内放人,且她一次都没有表现出要逃,他离去时也没想过让人守在外面,所以她很容易便出来了。 外面的残月朦胧,落在乌黑的发上形成清冷的玉色。 谢观怜提着宽大的裙摆,小心翼翼地踏着月色,美眸警惕地打量着天边的月,仔细辨别方向。 大门她是不能去,可后门应该容易,上次她出来过一次,还记得方位。 她朝着月亮落下的方位跑去。 一路都没有人,黑夜诡异得令她心慌,因为不熟路,她一路跌跌撞撞不知道走了多久。 直到天边泛起白肚,几声鸡鸣初响起,她疲倦地抬着虚软的腿,终于找到了后院在何处。 刚一走去便被人拉住。 她险些失声尖叫。 “观怜,是我。” 熟悉的声音。 谢观怜颤着眼转头,透过月色看清男人脸上的伤,还有沾满血的衣裳。 “月白,你……” 沈月白松开她,握住她的双肩,道:“此处不好多说,我先带你出去,然后再与你细说这这段时日发生了何事。” 此地的确不能久留,谢观怜望着他点头。 沈月白带着她沿着后院走去。 后院早就停着他提前吩咐好的马车。 两人上轿,面对而坐。 谢观怜撩开车帘一角,望着渐渐远离 的宅子,转头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沈月白抬手拂过脸上的伤口,道:“沈听肆打的,他将我打晕后关在地下室中,我今日趁人不备逃出来,想着你还在他的手上,所以转而又吩咐人将马车停在外面,然后进来救你。” 沈听肆打的? 谢观怜看着他脸上的伤,很长的一条血疤横亘在玉似的脸上,忍不住问:“是因为我吗?” 他神色黯淡地道:“不是。” 是他自己多嘴下说了那句话,也不知有没有牵连到她。 谢观怜执着帕子,拂过他露出的伤口,“抱歉……” “别说。”他握住她的手,面含歉意道:“对了,我那夜遇上沈听肆,质问他是否藏了你,一怒下说了痣的事,但他以为你将他当成了我。” 谢观怜手指微颤,难怪那夜他忽然如此反常,原是因为知道了。 两人静默须臾。 谢观怜想到自己失踪了,小雾也不知道如何了,问:“小雾呢?我失踪这么久,她可还好?” 沈月白神色安抚地反握住她的手,温声说:“别担心,我已经让她回雁门了,前几日小雾还传来消息,你兄长正在为你举办丧事。” “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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