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抒发便埋下头发疯似地舔。 很快女人香汗淋淋,肌肤如洒粉嫩的胭脂,开始不受控地颤栗,微启檀口中似呢喃着人名,却都化了模糊不清的轻吟。 一股热意喷溅在脸上,他才止住疯狂的行径,气喘吁吁地倒在她的身边。 待到缓和不平的呼吸,他又宛如缠人的小蛇往上攀爬,开始今日地索取。 w?a?n?g?阯?F?a?布?y?e??????????é?n????0?Ⅱ????.?????M 第76章 想抽出自己的送给谢观怜…… 一夜似颠沛流离,如梦似真,直到天边破晓,他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如往常那般将她身上的痕迹都涂抹消失,留恋不舍地拾起洒落在地上的衣裙为她穿上。 做完这一切后,转身看向榻上面色红润的女人,想到方才她口中念叨的名字,哪怕是女人,阴暗的嫉妒还是争先恐后得如春雨浇竹般疯狂冒出来。 他想抹去所有在她心中占据重要位置的人,无论男女。 林下清风般的青年立在床榻前,目光阴冷黏湿地落在她的身上,周身气息宛如幽怨的鬼魅。 看了许久,他才离去。 雁门最大的阁楼依旧热闹得如火如荼,是上位者的欢愉场,没有离开的世家权贵,高官大将每夜都会来此放纵。 里面有俘虏将士的妻女,也有不愿投向的烈女,还有那些被拖至台上竞拍的秀气男人。 外面战火连天,里面极乐之地,所有人醉生梦死,不觉城池换主他们便跟着提心吊胆。 如此之地出现什么样的人都不奇怪。 刚被人竞拍的小雾抱着柱子死活不不撒手,眼泪糊了一脸:“我不是这里的人,我是来找我家娘子的,是有人说见过我家娘子,我才跟来的,不是这里的人。” 她家娘子当时跌落下山崖,她跟着沈月白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人,然后沈月白说要回去找人一起找,她则先回雁门找家主,孰料谢府的人以为娘子死了,还为她办了丧事。 刚办丧事不久,她忽然收到月白郎君的信,说娘子找到了,让她再等等,他会带着娘子回雁门。 可后来她等了许久,直到雁门被敌军占领,家主带着所有人离开了此地,她要留下来等娘子,怕她回来找不到自己,所以没走。 谢府被敌军占领,她无处可去躲在外面等,好不容易听见有人说见过她家娘子,她欢喜地跟着去,谁知被人转手卖进了此地。 这是小雾在待的第五日,连尚且还未曾被调教,便被老鸨拉出来充当瘦马竞拍。 她在楼里倒也无碍,只要能等到娘子回来,可一旦被人买走,天下如此之大,她与娘子恐怕再无相见之日。 小雾情愿待在雁门,待在楼中,也不愿被买走。 可现在她就要被买走了。 “我不走,我要等我家娘子,我不是这里的人,娘子已经给我了卖身契,我是良籍。”她眼中含着泪,抱住柱子不停地抽泣。 买她的商贾哪管她是什么人,进了楼,那便是低贱之人,起初见她年纪小,在一众愁苦面容中最乖巧,原以为是捡着好的,孰料是个最会撒泼打滚的人。 “本老爷管你是哪里的人,莫说你是找什么娘子,就算你找娘娘,是娘娘,被本老爷买下都得乖乖地听话。”商贾腆着大肚,脚下虚浮地往前走去。 小雾惶恐地看着他。 还不待商贾靠近,门忽然被踢开。 商贾下意识抬头,还没有看清来人是谁,刚触碰小雾的手便被砍断。 他惊慌失措地捂断手,痛得在地上乱滚,周围很快被人围住了,楼中的人 见是士兵全都吓得瑟瑟发抖,风月音霎时停止。 而一旁的小雾被吓呆了,泪眼婆娑地抬头,望着从外面走进来的青年,喉咙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青年蹲在她的面前,面具将神色掩盖得不明,问她:“想不想见谢观怜?” 娘子…… 小雾猛地回神,瘪着嘴点头。 青年笑了,在阑珊的烛光下散发清淡的神性。 他说:“跟我走,我带你去找她。” 小雾看了眼一旁因哭喊声烦,而被砍了几刀的人,吓到浑身一哆嗦。 她害怕眼前的男人,但又抗拒不了他说要带自己去见娘子,所以颤巍巍地站起身跟在他的身后。 她要去找娘子,无论是跟着怎样一个人。 - 这几日谢观怜夜夜梦魇,一会儿梦见小雾出事,一会儿又梦见已经死了的沈听肆,整日都处在浑浑噩噩之中,一直到拓跋呈派来的人来要带她出城。 不久前,拓跋呈说要放她走,谢观怜最初以为还要等上几日,怎知没过几日,侍女便替她收拾行李,道是带她出城。 马车在府外停着,侍女为她戴帷帽。 昨夜谢观怜又是一夜怪梦,醒来后浑身虚软无力,此刻倚在窗边,桃腮粉面,眼眸不经意流转风情。 想到许久未曾见过拓跋呈,既然要离开了,觉得应该当面谢他这段时日的照顾。 她不自禁地问:“侯君之前的伤可好了?” 侍女抬头看了眼日渐丰腴,却不减弱柳扶风之态的女人,恭敬答道:“奴婢不知道侯君之事。” 两军对战已有过几次,拓跋呈虽然受伤,但因是主将,所有消息都隐得甚好,甚少都没有人知道当时那一箭究竟重不重。 但依现如今的局面,谢观怜隐约觉得雁门风向不对。 “你能去禀侯君,我再见他一面可以吗?”谢观怜美眸落在侍女身上,眉尖若蹙,温柔的腔调很难让人拒绝。 侍女伺候这位娘子已经有段时日了,娘子性子温顺,待人柔和,莫说是男子了,即便是女子与她待久了也会情不自禁怜惜她。 侍女不忍她失落,道:“娘子稍等,奴婢去问一问侯君是否得空。” “多谢。”谢观怜眸含感激地看着她。 侍女转身出去。 不一会儿,侍女疾步跑回来,面色彷徨,语气急促:“娘子,不好了。” 话音落下,远处传来剧烈一声响。 屋内如花似玉的女子受惊转头。 侍女脸色急急:“娘子快随奴婢走,侯君已经亲自上去了前线,而雁门要被破了。” 侍女进去后,拽住谢观怜便往外跑去。 谢观怜没想到事态如此严重,提着裙摆,一刻不停地跟着她。 待跑出谢府,她无意回首看见远处隐有火光与黑烟。 外面已经打进来了。 谢观怜早就察觉雁门似乎从拓跋呈受伤,一直处在警戒之中,料想应是战事紧张,所以想在离去之前,亲自与拓跋呈说一句多谢这段时日的照顾。 虽然她最初怕他,可实际他从未强迫伤害过她,甚至还在雁门要被破之前,为她安排好一切让她平安离去。 “娘子快些上轿,奴婢带你出城,外面有人接应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