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成这样看样子是不打算午后跟师尊双修了。
好!
反正师尊不稀罕!
李锦绣不好意思光吃不动,便又坐起来主动收拾碗筷,哪知江寒溯一挥衣袖,抢他前面把碗筷全收拾好了。
江寒溯嫌他碍眼,让他去床上躺着,李锦绣乖乖应了。
才一躺好,就看见师尊在施法清理房间,还顺手将李锦绣换下来的衣服拿走,看样子是要去洗衣服的。
“师尊!不用了!就放那儿吧!”
李锦绣哪好意思让师尊给他洗衣服啊,于公来说,他是徒,江寒溯是师,于私来说,他是炉鼎,江寒溯是他的主人,这样不合适的。
江寒溯冷冷道:“脏衣服放久了,也还是脏衣服,不会长手把自己洗了!”
言下之意就是,容成宣不爱你就是不爱你,哪怕过去三年了,他依旧不爱你!
但李锦绣没听懂,还挠挠头说,“要不然直接用清洁术吧?呃。”
立马被师尊瞪回去了。
江寒溯昨晚就想问的,一直忍着没问,此刻要洗衣服了,才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的外袍哪儿去了?”
“昨晚丢在三师兄房里了。”李锦绣特别诚实,觉得这种小事无须隐瞒,否则倒是显得不清白。
“丢三落四的习惯可不好。”江寒溯问,“能不能改?”
“能,能!”
“若是改不了,又如何?”江寒溯又问。
李锦绣突然想起燕师兄说的话,狗改不了吃屎,但狗改不了,我改得了啊,当即就竖起三根手指表示自己一定改得了。
江寒溯嗤笑,哪里还不明白?
只怕是昨晚怕楚楚可怜的病美人受了风寒,特意脱了外袍披人肩上了吧?
江寒溯心酸地想,自己也怕冷,也畏寒的,虽然是假的,但装多了,也就成真的了。
可李锦绣就从来没脱过衣服往他肩上披!
想到此处,江寒溯面色更寒。
莫说是给徒儿洗个衣服,连那种地方他都天天给徒儿洗,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