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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1 / 1)

也不过七万人马。 宗策曾屡次给皇帝写信,请求尹昇赐下虎符。 尹昇不允。 然而这么重要的虎符,却被他给了魏邱。 一个屡败屡战、屡战屡败,到头来靠宠妃妹妹依然在朝中混得风生水起的逃跑将军。 甚至尹昇高兴时,还会唤他一声“国舅”。 殷祝想,他不是尹昇那个狗东西。 既然他来到了这个充满遗憾的时代,就绝不会让历史再度重演。 * 祁王府。 烛影摇曳,笙歌曼舞方休,舞女们福身翩然离去。 在座几位纷纷抬头,望向了上首之人。 祁王一身金冠白袍,风度翩翩。 他举起酒杯,朝为数不多的几名宾客颔首微笑,眼眸中跳动着野心的火焰。 “今夜聚集于此的诸位,都是并肩作战的袍泽战友,不久之后,也会成为朝堂之上共商国是的同僚们。” “来,孤敬你们一杯!” 他仰头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 待放下酒杯,祁王视线逡巡过席间众人。 看到一张张紧张中压抑着兴奋的面孔,他不禁满意地笑了。 果然。 比起他那个性格怪诞的皇兄,朝臣们还是更愿意支持他上位。 “既然各位都愿意赏我这个面子,”他悠悠道,“那就在这里,与大家做个见证吧。” “虽说天下之主,能者居之,但毕竟咱们干的是夺位之事,一不小心,可是要掉脑袋的。所以——” 祁王从怀中掏出一方雪白绢布。 然后亲自咬破指尖,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大名。 “为表同生共死的诚意,各位,请吧。” 气氛一时凝固。 祁王眯起眼睛:“怎么,有人不愿意?还是想退出了?” 这种谋逆篡位的大事,一旦参与,除非是死,怎么可能轻易退出。 面对祁王半威胁半蛊惑的态度,原本还不太情愿的几人也只好纷纷效仿,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 绢布挨个传递到了最后一人手中。 但那人却只是注视着上面的名字,久久未动。 “宗策,怎么了?”祁王状似关切地问道,“为何不签?” 宗策捏紧绢布。 他抬头看向祁王,神色凝重道:“祁王殿下可有想过,这血书万一落入他人之手,岂不成了铁板钉钉的谋逆罪证?” 祁王一怔,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孤还道宗策你在担心什么,原来是这个,”他笑道,“放心,这绢布孤会贴身保管,绝不叫外人经手。” “再者,出了这个门,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待大业成功,还有何可惧?” 宗策微微一怔。 他注视着杯中摇晃的剪影,心中默想: 类似的话,不久前,才刚有一人同他讲过。 祁王见他没反应,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了。 他微微蹙眉,旋即又再度松开,恢复了那副谦和温润的王爷模样,起身走到宗策面前,按住男人的肩膀,又亲自为其斟酒。 他意味深长道:“孤知道你的才能,也知道你在尹昇手底下日子不好过,可谁叫天妒英才,我那几位皇兄接连早逝,父皇为扶他上位,不惜动用非常之手段,还连累了你父亲含冤入狱。” 他想了想,随意说道:“要不这样吧,孤在这里替父皇和他,同你道一声歉。” 被强压在座位上的宗策依旧沉默不语。 烛光朦胧,窗外的月影逐渐被乌云笼罩。 祁王的半边脸隐没在夜色里,只能隐约看到那嘴角始终如一的温和笑意。 他忽地松开按住宗策的手,退后一步,神色诚恳道:“宗策,孤好像还没说过,其实你今天能来,孤真的很高兴。” 宗策立刻起身行礼。 他垂眸沉声道:“殿下救父之恩,策没齿难忘。” 见祁王对他的回复似有些不满意,又再度躬身道: “策自知非良家子,能入宫一睹大夏内廷风貌,也全仰仗殿下改籍相助。有此恩情,策自当全力以报。” 祁王满意地笑了。 他弯腰拾起桌上的绢布,递到了宗策面前。 宗策凝神盯着上面一个个鲜红的名字。 自此之后,就再没有回头路了。 ——祁王会是一个好君主吗? ——他能实现大夏祖祖辈辈的夙愿吗? 他不知道。 从表面上看,或许比宫里那位强些吧。 宗策只知道,他不愿再重蹈覆辙。 他不再犹豫,咬破指尖,端端正正地在绢布之上写下了“宗策”二字。 指尖传来微微的刺痛。 那段已经被他下定决心就此封存的混乱记忆,却又在这并非恰当的时刻,清晰浮现在脑海之中。 做到后面,青年连他的发尾扫过后背都会敏感地发抖,牙齿叼着他手背上的皮肉,湿漉漉的红润舌尖含在嘴里,虚弱含糊地向他示弱喊疼。 滚烫的泪水顺着他的指缝流淌,身下的地毯吸饱了水分,变得又湿又黏,一如那人茫然失神的脸颊。 眼前灯火的轮廓逐渐迷蒙。 前世和今生的画面交融一处,仿佛水中探月,雾里看花。 他实在看不真切。 耳畔响起祁王的调笑:“这牙印,看来孤得早点放你回去了,不然夫人可要找我麻烦。” 他并不知道宗策还没娶妻。 上辈子,宗策同样一生未娶。 宗策没有反驳祁王的话,盯着手掌上已经快要消失的牙印,目光略显失神。 但他终究只是微微晃神刹那,很快便回过神来,把那块写好名字的绢布递了过去。 “策近日于宫中值守,归家之日不定。” 他直视祁王的眼睛: “殿下欲成大事之前,烦请提前告知,策好早做准备。” 第7章 “啊嚏!啊嚏!” 上朝之前,殷祝连打了两个喷嚏。 他心道是不是有什么人在惦记自己,怎么这几天背后一直有发毛的感觉。 跟在轿子边上的苏成德很有眼力见,忙叫人送来帕子和手炉。 他关切道:“陛下,您可要保重龙体啊。” 殷祝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几个喷嚏而已,不至于。倒是听人说最近柔姬病了,你怎么没来跟朕说道说道?” 苏成德讪笑道:“陛下明鉴,奴才再也不敢了。” 上次柔姬走后,殷祝第二天就把苏德成叫到了面前,胡萝卜夹大棒地敲打了一番。 苏德成自己不清楚,但他在史书上的名声可不小。 他虽是个太监,却饱读诗书,原本是柔姬安插在皇帝身边的眼线,后来被派到宗策军中当监军。 柔姬本来是想让他给宗策使绊子的,顺便回来给尹昇上上眼药,谁知道苏成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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