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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7(1 / 1)

朕信神佛,但从不相信和尚们那些假大空的鬼话。” 他站在被士兵们押解而来的雪罗面前,居高临下道:“是谁告诉你,死亡就能赎罪?虽说冤有头债有主,但你哥犯下的罪孽,你和你的孩子也都享受了他带来的成果,朕不杀你,你应该知道是为了什么。” 雪罗低垂着头:“奴任凭陛下处置。” 殷祝察觉到她用的自称是“奴”。 但他并没有心软,只是继续问道:“卢及的遗体在哪里?” “奴已经将卢先生妥善安葬。” “妥善安葬?”殷祝冷笑一声,“你读过书,应该知道有个词叫做魂归故里,北屹不是他的家乡,你把他埋在这片土地上,他就算是死,也不可能瞑目的。” 雪罗伏在地面上的身躯微微一颤。 “朕没有太多时间与你废话,如果你想用这件事作为筹码,那朕也不妨告诉你,此事绝无任何商议可能。” 殷祝顿了顿,语气一缓:“但只要你乖乖交代清楚卢先生的下落,还有工坊的相关事宜,朕不仅可以留你一条性命,还可以对着祖宗牌位承诺,这些自愿投降的屹人士卒,朕会留他们一条生路,外面街上那些普通百姓,朕也会妥善安置。” 雪罗抬起头,干裂的唇嚅动了一下,从伤口处渗出一颗血珠,又被她恍惚着自己舔去了。 血腥味在舌尖弥散,她知道,自己根本没得选。 从一开始,兄长选择走上那条路的时候,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不,或许曾经还有过一次机会。 假如卢先生的妹妹还活着……他与兄长,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雪罗闭上眼睛。 只可惜,这世上没有假如。 她将额头紧贴在冰冷华贵的白砖上,哑声道: “奴……谨遵陛下旨意。” 殷祝静静看着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一身雪白孝衣,眼眶通红,披头散发,面色苍白憔悴,却仍带着几分楚楚动人的怜意。 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失去至亲的妇人。 但在历史上,她却是著名的昭明顺圣太后。 北屹皇帝大行后,克勤继承王位,她不仅荣升太后,还成功争取到了本该成为仇人的克勤的信任。 之后克勤病重,身为太后的雪罗又代替他垂帘听政数年,还亲自废除了自己儿子的继承权,安抚了那些蠢蠢欲动的贵族们,稳定屹国局势,让本想带领着神机营趁机打个翻身仗、光复大夏的宋千帆只能含恨而终。 相比之下,她的兄长格西反倒默默无闻。 穿越至今,直到这一刻,殷祝才有了真正改变历史人物命运的实感。 人有冲天之志,非运不能自通,庄子观飓风起于青萍之末,千秋青史,不过一念转圜。 不过……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布?Y?e?不?是?ǐ???ǔ???é?n????????????????ò???则?为????寨?佔?点 殷祝抬起头,望向一直站在他身侧,距离自己不过一步之遥的宗策。 他干爹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他身上,大手按住腰侧的刀柄,感觉到身侧瞥来的视线,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瞳几乎是立刻回望过来,却又在目光对视的刹那,自那沉静的神色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担忧。 太好了,殷祝想。 跪在这里的人,不是宗策。 等过完了这个年,就是兴和三年了。 历史上的宗策,死在了兴和七年的除夕之夜。 史书记载,那几日,新都下了一场百年不遇的大雪。 万家灯火团圆之日,他被绑在法场之上受刑,一定很冷吧。 “陛下,”宗策认真回答道,“策这身盔甲是您专门派人定做的,一点也不冷。” 殷祝这才发现,自己一不小心把后半句话说出了口。 “不冷就好,”他笑起来,语调轻快道,“今年过后,一定都会是暖冬。” 宗策:“陛下,暖冬不好,来年春耕会有虫害。” 殷祝叹息一声:“……算了,你还是不要说话了。” 说完,见他干爹神情黯然,殷祝的良心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咳嗽两声,找补道:“陪朕在这宫里逛逛吧。” 说起来,这段时间确实忙得脚后跟打后脑勺,都好久没和他干爹亲近了……就算时间地点生理条件都不具备,但是搂搂抱抱啵个嘴啥的,应该…… 殷祝满脑子都是“胜利之吻”四个大字,握着拳头抵在唇前,飞快地斜眼瞥了一下他干爹紧抿的薄唇,回忆中浮现起那干燥炽热的温度,心脏悄悄跳快了几拍。 有点儿不好意思。 ……但又有点儿想亲。 哎呀呀,这仗才刚打赢,他就有种雪藏将军的冲动了。 果然,当皇帝也有职业病。 ——除了在床上每天和他干爹困觉,别的地方,殷祝哪儿也不想让宗策去。 还没等殷祝找到一个合适的角落霸王硬上弓,后面就来了个煞风景的家伙。 “陛下,”宋千帆一路疾步而来,打断了他的想入非非,“唐阁老送来了一封急讯。” 煞风景的老头! 殷祝眼看着他干爹已经停下脚步,不禁心中暗骂,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先板着脸瞪了宋千帆一眼,这才怏怏不乐地接过信件。 还没等拆开,就听他干爹说:“陛下,策告退了,北屹皇宫中宝物众多,要是没人看着,策担心手下人会隐匿私藏。” 理由充分,殷祝觉得自己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但等宗策离去后,宋千帆才犹豫着问了一句:“陛下,宗大人这是不是在避嫌呢?” 殷祝抬起头,见鬼似的看着他:“避嫌?避谁的嫌?” 宋千帆解释道:“先前宗大人弟弟涉嫌通敌被刑部带走调查一事,臣也有所耳闻。陛下,唐阁老和宗将军一文一武,都是我大夏栋梁,这两人若是有了过节,实非大夏之幸,如果有矛盾,还是尽量早日调解为好。”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有人在利用太子给宗策使绊子,和宗略本身并无太大关系。 而宋千帆身为机要大臣,又是王存之婿,知道得也更多些。 殷祝看完了那封唐颂名义上道喜,实则旁敲侧击提醒他早日召集群臣于旧都召开祭祖仪式的急讯,冲好心劝解的宋千帆笑了笑:“放心,朕心里有数。” 这实诚孩子,难怪斗不过那帮老狐狸。 W?a?n?g?址?F?a?B?u?Y?e?ì????ù?????n????0???5?????ō?? 唐颂针对他干爹,这是一定的;但他干爹肯定没把那老家伙放在心上,更不可能避嫌,宋千帆实属想太多了。 殷祝思考着,半天后回过神来,诧异地看着面前还站着不走的某人:“宫里宫外这么多事,你很闲吗?” “那个,其实臣也想知道,陛下打算何时召开祭祖大典?”宋千帆厚着脸皮问了一句,“臣已经很久没见自家夫人了,实在想念得紧……” 战争结束后,自然就没有了太子监国的必要,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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