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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1 / 1)

交个朋友都是顺便,其实主要目的还是出来玩。如果海莉不知道这家伙是来玩极限运动的,说不定还要被他如此认真积极的态度惊呆。 等等……户外……极限运动? 路歇尔从摇椅上蹦下来,兜帽一戴,冲出门将正准备开车离开的埃德加拦住了。 “蹦极?潜水?攀岩?滑板?”她气喘吁吁地对埃加德说,“哪一个,随便哪一个我都陪你。” 埃德加被吓了一跳:“什么?” “你记得去跟艾因约啊。”路歇尔趁他分神,一把抢了他胸口那个徽章就冲到楼上。 刚刚匆匆扫了两眼新闻,好像入场券就是个印有俱乐部标志的徽章。 艾因见了兰德,却拒绝了海莉,这不符合他一直以来的绝对中立作风。他在鸽派和鹰派之间是没有任何偏向的,既然见了一个,就肯定会给另一个机会。再加上他之前自己也说,可以把海莉的弟弟从西北星域约过来,所以他拒绝埃德加的可能性很小。 路歇尔极有可能获得一个来之不易的进行户外体验的机会。 闷在一个这么小的房子里近一年,没有任何社交网络,没有任何娱乐生活,也难怪审核委员会天天担心她心理变态。 艾因半小时内就赶回来了。 老校长知道什么,他就知道什么。上次兰德把她带走,就是老校长通风报信的,这次埃德加通过老校长进了艾因的门,老校长肯定也会跟艾因提。 路歇尔凑到艾因跟前,尽可能若无其事地说:“我见过埃德加·威克利夫了,是跟他姐姐长得不像,异卵双胞胎真神奇。” “身体感觉怎么样?”艾因上下扫了她一眼。 路歇尔顿时有种被揭了底的感觉。 “踢被子还是?”艾因眉头紧皱,“昨晚……我说过不要关热水的。” 他说到昨晚做什么的时候顿了顿,关键词略过去。 路歇尔可以理解,中老年人都比较保守嘛。 “会被呛到啊!”她恼火地回答。 艾因进门,手往她额头上摸了下,立刻拿出通讯器:“威克利夫阁下吗?嗯,她生病了,不去。” 路歇尔想死的心都有了。 第8章 机会总是有的,路歇尔从来不怕蛰伏。 她把昨天抢的徽章交给老校长,让他还给那位装模作样的纨绔,然后趁着自己病弱跟艾因提要求。 “我只想出去走走。”她把脸埋在被子里,希望病容能给自己带来一点同情心上的加分。 可是艾因对她根本没有同情心。 他说:“一年前就通过了《限制亚特兰蒂斯裔未成年女性出行办法》。” 于是路歇尔只能在被子里唉声叹气。 这个破法案还是要从一年前讲起。 最开始被艾因收养的时候,各种官方民间对她的讨论都很激烈。大部分人觉得艾因收养旧王族末裔的行为很影响他个人形象,但是艾因没有解释什么。 另一位战时元老,联合军第二方面军军长弗兰克思站出来帮他说话:“如果收养一个对全宇宙有着不可估量价值的孤儿对于斯温伯恩总参谋长的形象能有什么坏影响的话,我觉得大概就是以后不太好找女朋友了。毕竟他自始至终都太过伟大,一个接近神化的男人是很难找到真爱的。” 于是官方媒体闭了嘴。 但是民众间乱七八糟的传闻还是不少,有些猜测比他们现在的关系还劲爆。不过这些事情信的人也少,最多就是拿出来吸引一下眼球,大家普遍还是觉得总参谋长为世界的和平进步发展付出了很多。 矛头不能指向艾因,那就只能调个方向指着路歇尔。 反正现在亚特兰蒂斯王族倒了,各种旧事都被拉出来曝尸,路歇尔瞬间就被打成反面形象……当然,在这种□□势下,她的形象也不可能正面得了。 总之一年前民众们对她是怀有极大恨意的,这直接导致她在黎明广场旁听一个战争胜利演讲时直接引起了踩踏事件。 那次事件路歇尔自己也差点遇险,所以军委会这边通过了新法令,艾因这边直接强势下令,对她的消息进行封锁,不允许任何媒体对她进行不当猜测。 路歇尔就这样被半软禁在艾因家里。 这对她而言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想出去。”路歇尔闷到呼吸不畅,突然掀了被子就跟艾因说,“我不管我就是要出去!” 这不是她第一次因为这件事发脾气,所以艾因的表情完全是习以为常的空白:“门就在外面。” 路歇尔不敢出去。 因为那扇门之外的所有人都恨她。 只因为她沾了王裔这个词,所以亚特兰蒂斯氏曾经犯过的所有大错小错都被归在她头上了。她还不能反驳,因为反驳就代表阶级立场上的冲突,是就旧势力死灰复燃。 艾因把她的被子一点点小心掖好,又试了试她的温度, 感觉还好。 他坐在床沿低头看文件,路歇尔无聊地睡了过去,偶尔清醒一点,意识模糊地求艾因,让他带自己出去走走。 这种时候艾因也一般会回应:“不可以。” 于是路歇尔又断断续续地做噩梦。 梦见绞刑。 梦见她和其他亚特兰蒂斯裔被妥协的特古拉三世放在西南总督府,等着朝中央进发的革命军到来,然后一场大火烧了起来。 梦见跟艾因的第一次。 梦见跟艾因的第二次。 梦见跟艾因的第。 她从梦里面挣脱出来,这次总算没有依靠艾因的帮助。 “好些了?”艾因还在床边看文件,连姿势都没怎么变过。 窗帘外面已经有蒙蒙的暮光了。 路歇尔脱离了病中纠缠不清的状态,认真回答:“好多了。” 她微微侧目,艾因在床头柜上点了那支安神的蜡烛。 难闻的药味好像烧起来就没那么难闻了甚至有一点植物的清香。路歇尔每次闭眼都幻想自己在密林间,很快就爱上了这个香味。 “艾因,下个月我真的不能做重力锁加固手术了。”路歇尔从床上起来,手环过他的腰,自然而然地让身子紧贴他的背撒娇,“我怀孕的时候不能做麻醉。” 拒绝了她某件事,就要在另一件事上做出接受范围内的退让,艾因对平衡的维系也体现在这一点上,路歇尔希望这次他能稍微留一点情面。 “那就不做麻醉。”他说。 一听这话,路歇尔的腕骨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疼了起来。 做不做麻醉都一样,反正她疼不死,是这样的吧。 这个男人连一点带来危险的可能性都要扼杀,更别提作为“危险”本身的路歇尔。他让路歇尔不得不斟酌每一步棋会不会带来适得其反的效果,他出的每一张烂牌后面是不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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