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特别不好,估计是心里责怪他但是又不敢说出来。 “我问你话呢,跳了多少?”弗兰克思把乱七八糟的设备放下,直接把手从路歇尔裙子下摆伸进去,没等她反应过来就从前面掀起了胸罩,看那架势是准备把测量装置贴肉放。 路歇尔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然后一脚踢他腿上,自己跑开了。 艾因终于看向这边,路歇尔抱胸瞪着他。 弗兰克思懵懵的:“你说啊,重力测试器到底跳了多少?” “三四十次的样子。”路歇尔尽量心平气和,告诉自己弗兰克思是不把她当女生看的,所以也不吃亏——她不知道上次弗兰克思跟艾因谈起过她的“身段”问题。 “我来吧。”艾因从地上拿起弗兰克思带的那堆仪器,然后打开后座车门让路歇尔进去。 路歇尔进去之后很主动地撩裙子。 “不用。”艾因止住她的动作,从箱子里拿出测量装置,然后听了一下心跳,“我刚刚问过了,其实问题不大。” “需要开胸腔做手术吗?”路歇尔问。 艾因一开始没有说话,安静地听了会儿之后才回答:“不需要。” 路歇尔松了口气。 “抱歉。”艾因的声音低低地从上方传来。 路歇尔惊讶地抬头:“怎么了?” “我犯了个错误。”艾因坐在后座,微微阖眼,连续一周的高强度工作和深夜奔逃对他来说有点吃力,但还不足以让他卸下防备,“之前确实有些线索是指向内北方总督的,但是我这边主要资源被牵制在西北和东北,很难在内北星域进行彻查。这次遇险确实有我的责任。” 路歇尔点头:“明白了,那我也犯了个错误。” 艾因斜睨了她一下,眼睛半张,少有地露出点慵懒。 路歇尔瞬间热血沸腾,一把揪住他领子说:“早知道现在这么累,我白天就该办了你。” “……”艾因看着她,可能确实是累了,揪他领子的力道都没有平时那么嚣张,“明白了。” 他把路歇尔的手拉下来,就在路歇尔以为揩油无望的时候,又被他用力一带,直接扑进怀里。 “你脱衣服。”她跨坐在艾因身上,为了降低艾因戒心,又义正言辞地加上一句,“那些勋章蹭着太疼了。” 艾因没动静,手在她腰上轻轻揉捏,结果路歇尔立刻挣扎起来。之前车子上上下下飞檐走壁,把她颠出一身瘀伤,随便一碰都疼。 “停停停,你别摸那儿……”路歇尔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跟艾因说出这个台词。 艾因低了低头:“疼?” 路歇尔柔弱地点头。 艾因忽略她造作的表情,把裙子从她膝上撩起来,一直抬到腰际。白色的内裤露在外面,纯洁无辜,腰侧的淤青还没太显,红红的,覆盖在白皙的肌肤上,异常艳丽。 “回去上点药。”他说着,松手想把裙子放下。 “就这样?”路歇尔眯起眼睛,艾因可以感觉到她呼吸中泛起的色.欲。 他想收手,但是被路歇尔扣住手腕,指尖隔着单薄的布料在柔软的地方蹭了一下。几乎没有给他任何拒绝的余地,路歇尔半裸着的身体贴过来,轻轻含住他的耳垂,发出黏腻的吮噬声。 当她的手开始往腰带上摸的时候,艾因一把按住她肩膀将她拉开了。 “嘶……”路歇尔发出一声痛呼,眼泪都要出来了。 艾因怔了下,把她裙子系带解开,柔滑的布料顺着肩头滑落,那上面一道道的全是血痕。 有一道特别长,从肩头一直抵达手肘,也不知道她怎么弄出来的。 “树枝抽的。”这下路歇尔是真柔弱了。她把头抵在艾因锁骨处,想偷偷蹭眼泪,但是被他掐着下巴抬起来了。 他低头,嘴唇靠近她眼角,一点点吻去湿润的泪水。 路歇尔往他身上蹭着,整个人柔若无骨,艾因的手指从她内裤侧边缝隙间伸进去,细致地挑拨,抚慰,粗糙的薄茧点燃熊熊烈火。路歇尔可以感觉到他抵在自己腿间的硬度与热度,把身子抬起点就想往下坐。 这时候车窗外冒出一个满脸络腮胡的脑袋。 “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见出来,你们到底……” 声音戛然而止。 艾因立刻伸手摸到旁边的风衣,往路歇尔光裸的背上一披。他动作幅度略大,路歇尔被按了个猝不及防,没撑住直接坐到底,瞬间被刺激得猛一仰头,口中发出一声介于尖叫与呻.吟之间的奇怪声响。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页?不?是?????????ē?n???????Ⅱ?5?????????则?为????寨?佔?点 弗兰克思硬着头皮把话说完了:“……在干嘛……啊……” 知道他们俩关系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又是另一回事。如果现在有人问他对于看见自己老战友跟一个女人以最亲密的姿态纠缠在一起有什么感想,他估计会说没什么想法,一起打仗这么多年,有什么没看过的。 但是艾因,他还真没见过他跟任何雌性生物有过这样的关系。 “再等一下,或者你们先走也行。”艾因声音还很稳,路歇尔已经喘得不行了,这完全是体力差距。 弗兰克思下意识地反问:“一下?” 艾因回头看了他一眼,把装甲降下来。 弗兰克思在他这儿吃了灰,回头看向一边傻站着的医学专家,没好气地说:“看什么看!再看不怕他把你眼睛挖了!” “要挖也是先挖你的。”这个医学专家居然还不怕他,一推眼镜说,“还要砍手。” 弗兰克思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走走走,他们要在这儿过夜,我还不想凑这个热闹呢。” “参谋长也不想你凑。” “你到底是医学专家还是耍嘴皮子专家?别,这个问题不需要你回答!赶紧走,再说一个字我就把你留这深山老林喂熊。” 他们的声音一点点远了,车里路歇尔还没缓过气来。 艾因向来是个有耐心的人,再加上她年纪小,身体条件也没有完全成熟,之前的每一次都妥妥帖帖,前戏铺陈漫长,很少会疼。 “你还好吧?” 不幸中的万幸是,艾因很快把注意力从她肩上那道巨大血痕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我不好啊!”路歇尔哀叫,“腿上腰上肩上都是伤,还要被你虐待!” 她算是彻底没力气折腾了,手撑在艾因胸口嚷嚷着“你快出去我要回家洗澡上药睡觉”。 也不知道之前是谁非要在车上做。 “不要乱动。”艾因提醒她,声音平淡,路歇尔也琢磨不出他是什么心思。 她抬起头想细看他神情,却被他按住脑后一下埋胸,脸又磕了那堆金属勋章。路歇尔气得不行,今天一整晚就光被他按来按去了,什么甜头都没吃到,吃进去还噎着了。 “别动。”这一次,艾因的声音微哑,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