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述了下,夜里洗漱完上床,有些好奇:“干嘛要把温睿的事情散播出去?” “温正坤盼着能找爷爷帮忙收拾烂摊子。”温延鼻梁上架着眼镜,垂眸看着平板,“就看他一力压着的东西被广而告之,还有没有脸让爷爷给他帮忙。” 说完又若有似无地扯了扯唇:“不过那天倒是跟他说错了一句话。” 陈嘉玉歪头看他:“什么?” “他那宝贝儿子不是吃喝嫖赌。”温延的睫毛半压,眼尾泄出一星半点的嘲弄意味,“是吃喝嫖赌抽。” 他哂笑:“这下是真样样精通了。” 陈嘉玉瞧着他的侧脸走了会儿神,莫名其妙地,她想到那天半夜被温延发出的细微动静惊醒时的画面。 可能是被梦魇住,温延整个人的状态都很不对劲,平时脸红都没有过的人,当时眉心紧拧,额角隐忍出一道道暴起的青筋,黑发湿着,一张脸绯意弥漫。 看得叫人心惊胆战,陈嘉玉小的时候听老一辈人说过,做噩梦的时候不能突然把人喊醒,会有分辨不清梦境与现实的直接疯掉,还有猝死的可能性。 但那会儿实在没什么办法,她只能握着温延的手,尽量放轻声音让他醒来,直到他睁开眼。 陈嘉玉亲眼看到他染着惺忪恍惚的眸子一点点晕染开红血丝,像是还没有立马回过神,呼吸很沉。 反应过来以后,温延牙关紧锁,沾了湿汗的眉心不自知地皱了皱,连带着被她握住的那只手也跟着攥了起来。胸膛起伏,喉间溢出厚重的遄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逐渐恢复正常。 事后陈嘉玉问过一次,但温延并不愿意提起,静默片刻,最终只提了一句噩梦,并没有跟她详细解释。 于是陈嘉玉之后也没有再追问。 这会儿看着温延被灯光描绘的棱角分明的侧脸轮廓,她才突然想起,心不在焉地思考着会是因为他母亲吗。 注意到她失神地凝望,温延侧目,低垂着眼睑看向她:“这么盯着我看,是想问什么?” 明亮的光影在他窄直鼻梁间洒落跳跃,仿若铺开了一片薄薄的金箔,衬得他眉眼贵气十足。又或许因为倾身靠近的姿势,骄矜的态度被温柔覆盖了一半。 陈嘉玉实话实说:“你真好看。” 温延微愣,面色染上几丝笑痕:“嗯?” “我想跟你接个吻。”陈嘉玉说完这话,神情略微有些不自在,下巴往被子里收了收,补充道,“现在。” 两人一躺一坐。 温延低眼对上陈嘉玉撩起眼皮望过来的表情,稍稍上扬的眼尾在这一刻格外勾人,伴随着她浑然不觉地眨了眨睫毛,给人一种天然引诱的错觉。 四目相对,他停顿了好几秒。 随后温延又若无其事地收回眼,犹似没听明白陈嘉玉的邀请,鸦羽般的睫毛遮挡住黑眸,不解风情地继续处理工作。 见状,陈嘉玉也没尴尬。 只觉得这样好的氛围没有kiss一下实在浪费光景,至于那个问题,她看出温延不想说,既然如此更没必要追问。 陈嘉玉吸一口气,准备翻身睡觉。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y?e?不?是?i???ǔ?????n??????②?5??????????则?为????寨?站?点 然而喉间堆积的吐息还没吐出,身旁忽然传来平板被搁置的声响,她下意识疑惑地扭头去看,只见温延摘掉眼镜,将眼镜跟平板放在床头柜,顺手关了灯。 房间里的光亮突然暗了下来。 陈嘉玉心头倏地一紧。 下一秒,耳边传来窸窣动静的同时,床垫也跟着往下陷。旁边伸来一只手,握住她的肩头。 无声无息靠过来的温延凑近,气息在昏暗里扑落在陈嘉玉的脸颊,带着薄薄的温热:“接个吻,还是接吻?” 陈嘉玉愣了愣,正想说话。 按住她肩膀的那只手往上移动,指腹蹭过耳垂,游刃有余地捏了捏,虎口掌着下颌骨,并没有真的在等她答案的低头亲上了陈嘉玉的嘴唇。 轻柔地吻了下,舌尖乘虚而入一般顺势沿着微张的唇缝溜了进去,触碰到她的后打了个圈,极为暧昧地勾缠。 陈嘉玉被迫在这段接吻中睁开了眼。 看着近在咫尺的温延,渐渐变重的呼吸交织,惹得周遭温度也跟着升高。如雷似鼓的心跳怦怦作乱,她无意识地抬起头,密不可分的唇齿间漏出一丝低吟。 只是亲吻也持续了很久。 久到陈嘉玉感觉嘴唇已经不是自己的,温延的睡衣前襟也被她揉乱,浮现出弯弯折折的褶子。 温延往后撤离,很低地笑了一声,缓着嗓音问她:“这种接吻么?” 扶住她脸颊的手挪动,触及悬在身侧的腿弯,指尖若即若离地点了两下。 陈嘉玉立时觉得那处的皮肤一阵酥痒。 紧接着,耳边响起他在夜色里沉沉哑哑的声音,隐于暗中的眸光如有实质地落在她脸上,有种盯猎物的别有深意。 “还想让我亲哪?” 第51章 雨后51棉质布料。 话音落,陈嘉玉被吻到不算清明的思绪逐渐回笼。抬起潮湿的睫毛,她在昏暗光影里与温延四目相对。 看清他眼底谷欠念,以及指尖触碰的地方。 陈嘉玉的脸颊倏然变得通红。 还没来得及推拒,温延又重新靠近凑了过来,嘴唇由上至下,温热的触感从眉心到眼皮,再到鼻梁与鼻尖。 呼吸薄弱又暧昧十足,带着细碎的湿气喷洒在陈嘉玉面颊皮肤,若即若离的吻如同温延的性格,从容不迫地克制着力道一点点碾过慢条斯理地浅啄着。 陈嘉玉的鼻息在捉弄下一阵阵地屏住,时而停时而缓,随后包裹着颤栗难以控制地从鼻腔内匀出。 好似又回到刚发生亲密关系那时,伴随着细密的吻落,还有温延淡然却认真地询问:“是这里么?” 陈嘉玉被折腾到头皮发麻,轻轻呜咽了声。 在温延的嘴唇即将辗转到耳边的时候,她难耐地伸手挡住他,小声阻止:“可以了可以了。” 温延的指腹轻缓地摩擦两下:“真的?” 陈嘉玉感受到那阵浅薄的酥麻,下意识避开手往旁边让过,呼吸有点急,没去分辨他语气里似是而非的含义。 刚打算说话,一阵热热的溪流感袭来。 陈嘉玉神色一僵。 果然所有见色起意都是有缘由的。 注意到她这出乎意料的反应,温延黑沉眸底的不正经微敛,紧接着胸口便被陈嘉玉推开,他趁势撤离。 温延蹙了下眉:“怎么了?” “姨妈来了。”陈嘉玉小声回了一句。 而后她匆匆起身,捂着肚子进了浴室。 温延倒也记得陈嘉玉的生理期应该是这两天,但没想到这么突然。他撩开被子下床,穿鞋时低头看了眼。 瞥见某处,温延轻哂了声。 之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