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确是把她狠狠憋住了,失去陈嘉玉,就好像失去了集八卦吃饭逛街为一体的搭子。 注意到行李箱,许严灵问:“没回家?” “我落地就直接过来了。” 想到家里没人,在飞机上睡了一路也不困,陈嘉玉看了眼时间,询问她意见:“有空吗?” “有。”许严灵意识到什么,“不过你不回去陪温总,约我出去他会不会有意见。” 被她发散的脑洞逗乐,陈嘉玉拍拍行李箱扶手:“他不在家,正好我给你带了礼物,拿给你。” 很久没见,她也的确有点想跟许严灵说说话。 没想到陈嘉玉出去学习还惦记自己。 许严灵这下是真有些感动,一口应下她的邀请。 两人约在半小时后碰面。 陈嘉玉回了趟丽景,打开门的那一瞬,她下意识屏了屏呼吸。屋内安安静静地,气味陈设都与走前一般无二。 在玄关处换了鞋,陈嘉玉拎着行李箱进到卧室,房间一尘不染,床上铺着她最喜欢的白色碎花四件套。 窗帘半拉,透亮玻璃沾着水珠,露出外面刚被雨水冲刷过焕然一新的城市。 一切都好像是她在的样子。 陈嘉玉无声笑了笑,找出给许严灵买的礼物,又拿了套干净衣服迅速进浴室冲了个澡。 收拾好,她下楼在春华路与对方汇合。 之前听许严灵提起,崇华大道那边在今年年初新开了一家酒吧,两人都没吃饭的欲望,直接打车找了过去。 第一次来,许严灵只好打开地图,跟着路线提示往前走。好在这条路是直通,很快便找到位置。 两人进去以后,此时酒吧人不算多。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里面正播放着欧美歌曲,女歌手的烟熏嗓性感悦耳,伴着悠扬抒情的伴奏,听上去很是慵懒迷人。 陈嘉玉不喜欢去卡座,随意挑了吧台拐角的位置,她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太熟练地点了一杯龙舌兰日出。 瞧她谨慎模样,许严灵揶揄:“去国外这么久还没学会喝酒?今晚可别也三口倒。” “不可能。”陈嘉玉镇定自若地否定,而后将拎着的白色纸袋递给她,“给你买的。” 许严灵笑着接过:“是什么?” “拼图。”陈嘉玉单手托腮,好整以暇地等待她的回应,“海贼王联名版,听你说一直想要,前几天休息我去逛了街,恰好看到这个就买了。” 许严灵的眼睛顿时一亮。 张了张嘴,正要控制不住地尖叫。 陈嘉玉心满意足后立马伸手捂住她的嘴,兴奋得不到发泄,她只好踮着脚尖跺脚。 过了半分钟,陈嘉玉撒开手。 许严灵爱不释手地翻来覆去看过几遍,放下拼图,凑过来贴贴碰碰陈嘉玉:“你也太好了。” 仰起头,她好奇地问:“你们休息时间多吗?” “可别提了。”陈嘉玉抿了口酒,“带我们的教授是个十成十的研究狂魔,医科大的学生说她是英国版东方不败。” “不是,有这么可怕吗?”许严灵笑个不停。 看她居然不相信的样子。 陈嘉玉煞有介事:“可怕的不是在于她怎么催促进度,而是每次汇报回答问题,你答错答对她都是高深莫测的样子。她看着你微笑,你坐在她对面一个劲地发抖。” 龙舌兰日出的味道有些酸酸涩涩,加了鲜橙汁和石榴糖浆,从侧边看像一片艳丽的火烧云。 十个月的经历足以分享很多内容,陈嘉玉说得多,时间久了嗓子发干,不知不觉间,半杯酒下了肚。 薄弱的酒精操纵着意识,陈嘉玉虽然没感觉到醉意,但大脑不多一会儿也有些晕了。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布?Y?e?不?是?ǐ??????????n?2?0????5?.????????则?为????寨?站?点 只是她这次控制得很有分寸,哪怕近在咫尺的许严灵也没有察觉到异样,仍在与她东拉西扯着话题。 “你在学校这么受欢迎,去了国外,有没有人给你表白?”许严灵晃悠着腿,“温总也真是放心。” 吧台灯光迷迷蒙蒙,摇曳生辉。 耳边的歌声换了好几首,带着轻而易举引人沦陷的魅力,拉扯着陈嘉玉的思绪,一点一点打成结。 听到这话,陈嘉玉摆摆手:“才不放心。” 想到刚去伦敦那边时,学校里有个金发碧眼的俄罗斯留学生对她示爱,被温延当场捉住的场景就郁闷。 她抿着越来越干的嘴唇靠近许严灵,眼睛亮晶晶地跟她描述当时的状况:“你知道他怎么拒绝的吗。” 许严灵表示好奇:“怎么?” “他说——” 陈嘉玉盯着吧台回忆两秒,忽地笑了,旋即赶紧整理起溢出的乐意,端着语气一板一眼地学:“抱歉,我老婆不加除微信以外的联系方式。” 许严灵乐不可支,差点笑出眼泪:“为什么啊?” “我也是后来问他才知道原因。”陈嘉玉慢慢坐回去,撇了撇嘴,“因为他没有除了微信以外的其他聊天软件。怕我真的加了人家,回头背着他在不知名软件上聊天。” “真的够了。”许严灵笑得没完没了,抽了张纸沾了沾眼角的潮湿,“温总太腹黑了。” “是吧。”陈嘉玉也深以为然。 聊到这儿,她突然有点想上个厕所,左右看了看,不算清明的双眸看到不远处的标志。 她站起身,天旋地转的眩晕感倏然袭来,脚下一晃,歪歪扭扭地又重新坐在了高脚椅上。 许严灵赶紧扶住她,注意到:“我的天呢,陈小玉你居然又喝醉啦!下次我可不敢再带你来这里了啊。” 听不清她的话。 陈嘉玉只知道自己站不起来,肚子也不舒服,一阵一阵的憋闷让她蹙着眉头嘟囔:“要去厕所。” “行行。”许严灵扶着她站起来,没忘拿上拼图,“上完厕所我送你回去,你这酒量真是够呛。” 陈嘉玉不太清醒,恍恍惚惚地。 跟着许严灵身边亦步亦趋,穿过卡座,两人正要直奔厕所,忽然发现附近许多人都纷纷朝门口看过去。 几个穿着清凉的女人眼底浮现出惊艳。 许严灵顺势瞧了眼,登时停下。 赶紧晃了晃陈嘉玉的胳膊,提醒她:“快看。” 陈嘉玉醉眼蒙眬,反应慢半拍地按照她的指示看过去。 虚实不清的视野中,在门口背着光的狭窄区域里,男人单手抄兜长身玉立,黑色衬衫笔挺平展,西裤勾勒出长而直的双腿。略低着眼,听旁边陌生男人在讲话。 稍稍侧头时,冷白矜贵的面庞融着疲倦与不耐。 陈嘉玉愣了愣,下意识提步。 : …… 此刻,另外一侧。 温延刚刚结束云郊港口下一阶段的会议,回家的路上正闭目小憩,忽然接到朋友的来电,着急忙慌地在电话道原满在他新开的酒吧被人揍破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