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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6(1 / 1)

…外面有车夫在呢。” 宁玦不当回事:“又不做过分的事,马车轧雪行进声响不小,只是亲一亲,谁能听到?” “可是……”白婳指尖蜷绞在一起,想再寻理由,可临时又想不到可说服人的说辞。 宁玦忍不住,没给她慢悠悠纠结琢磨的时间,倾身朝前压凑,双臂环圈,强势将白婳逼到车壁前,接着脖颈一低,吮咬住她嘴唇。 白婳猝不及防,脑袋里轰的一响,只觉浑身血液都热起来。贝齿被人开撬,呼吸也被夺走,她受迫仰头,眼尾泛泪,可怜兮兮的模样招惹人欺。 情动时刻,她本能想哼出声音,可一想到前面的车夫此刻只与他们相隔着一道门,她无法放松,生怕不正经的声音会传出去,从此无颜见人。 身前人气势汹汹,力道那么大,她的背脊紧紧贴着车厢后璧,退无可退。所幸,车厢四面都包裹着柔软的狐裘,她被逼到角落,并没有觉得特别硬硌。 外面雪道茫茫,尽管车夫已经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小心驾驭,可车轮难以避免还是会轧到土堆或石块,车厢内随之跟着颠簸起来。 桌上瓷盏晃了晃,扬溅起一滴到桌面上。 白婳鼻尖汗涔涔的,她一手扶着桌角借力,一手受迫往后撑,恍惚之际好不容易将身子从趔趄中稳住,忽觉衣摆被人掀起,指尖跟着从下面探上来。 她霎时睁开眼,眼神湿漉漉看向宁玦,无言求饶着:别这样,外面还有人…… 宁玦回应她的注视,唇角勾起,眼神欠嗖嗖的坏,口吻不正经问:“这么看着我……婳儿是想求我轻,还是求我重?” 第90章 文人迂腐 外面雪雾渐浓,为了保证安全与舒惬,车队行进的速度自然降低不少。 白婳乘坐的马车在倒数第四辆,她前面的车舆里坐着王爷的姬妾,身份比她尊贵,至于在她之后的,则是婢子媵人,杂役女使。 古道幽静,越往里走越狭窄,一辆辆马车前后紧挨,行进得小心翼翼,雪层更铺得厚,马蹄每踏出一步,都会深深陷进雪面里,之后再艰难拔出,留下错落的蹄印。 白婳耳畔边传来嘎吱嘎吱的踩雪声,察觉车厢外不远处正有步行跟车的兵士换班守卫,双方距离应该不远,她几乎可以听到握在兵士们手中的长枪枪缨正随着风雪猎猎作响,她同时紧张起来,怕被外面的人发觉车厢里正在进行着花月旖旎,白日宣淫。 她心神不宁,喘息渐重,浑身软得无力依撑,只得贴靠着宁玦,借他的肩膀勉强稳身。 白婳微昂起头,感觉到对方掌心还在继续游走,甚至要比一尾鱼都要灵活,那鱼尾摆扬起来,又拍落下去,搅得人心波荡漾,好不安生。 她紧紧抿住唇,心头惴惴乱如麻,只觉有条串珠的线在心间渐渐拉紧,直至彻底崩开,刹那间,珠子噼里啪啦崩得到处都是,白婳没有忍住,一声嗔吟从嗓间溢出,她猛地一惊,吓得赶紧双手捂住嘴巴,惶恐的看着车帘厚毡,懊悔得脸颊通红。 宁玦看着她,发出一声爽朗清脆的笑。 白婳瞪过去时,他顺势扬眉,不紧不慢把手抽出。 再之后,又将掌心摊平给她看,如此肆无忌惮地向她展示行凶的罪证,白婳错过目去,羞恼得脸膛更红了。 宁玦目光灼灼,看她 上衫松垮,衣领也被扯拽得斜敞,一侧雪白圆润的肩头若隐若现,锁骨附近依稀现有红痕,一时难以移开眼。 两人对视着,白婳眼神湿漉漉的,里面像洇着一汪水,嘴唇也泛光泽,浑身妩媚外露,像招着人与她颠挛。 宁玦眼眸深晦,忍不住心痒,奈何场地受限,他行为上做不了什么,便只好言语上调情逗一逗。 他贴过去,凑近白婳耳垂,低语道了句:“若我伸手往下面再探,会不会掬起一捧水?婳儿告诉我,刚刚是什么感觉?” 他问得实在露骨! 白婳双膝下意识合紧,忍着那股微妙的不适感,佯作气恼地伸手一掌打在宁玦胸口上。 “你再说……” 她话音威胁,可语调软绵绵的没一点威慑力。 宁玦表情舒惬,刚刚是他占了便宜,此刻自觉往后挪身,虽然没有完全纾解痛快,但能在枯燥的赶路途中尝点甜头,多少都算不错了。 他举起手笑着配合道:“好好,不说不说,只是若你这身衣服穿得不舒服,就尽快换一身,要不要我帮你把小尤唤来?” 叫什么人啊……白婳不满地又瞪他一眼。 小尤知道两人单独待在车厢里,眼下若她莫名其妙突然要换衣服,岂不是主动引着旁人想入非非? 白婳不愿被猜疑的目光打量,更不愿接受小尤的问东问西,当下只想赶紧遮掩如常。 “不用叫小尤,我自己能换,衣服就在车厢里。” 宁玦的确注意到角落里放着一个深蓝色暗纹包裹,是装白婳平常衣物的,他收回目光,好心问:“既然不唤小尤过来,那需不需要我帮忙?” 白婳忙摇头,拒绝好意,且拒绝得坚决。 若要他相帮,这身衣服不知道要换到什么时候去了,估计没个头。 宁玦哂然,一切随她,最后摸了摸白婳的后颈与她亲昵,收回手后便准备下车去了。 人走了,白婳默默松了口气。 神经终于得以松懈,她慵懒趴在窗边的小桌上,枕着一侧胳膊,歪头出神,她没有着急先换衣服,当下力气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得先安然歇息着缓一缓。 胸口还在隐隐发涨,脸颊上的红晕也未全然散去。 白婳呼吸力道轻浅,避免起伏带动将不适感放大,她红着脸伸手在胸脯周围轻力按摩了几下,略作舒缓,之后回想刚刚宁玦是如何对待她的,心头涌上说不出口的无地自容。 除了伸手,他还扯开她衣领埋头去…… 白婳猛地停住思绪,强制自己不许再往下回想。 她尝试自己冷静平复,可效果一般,于是干脆将车帘掀开,透过少许凉气,鼻息被冷意侵袭,很是醒神,她不由瑟缩了下肩膀,之后又透过缝隙去看外面的雪道皑皑,以及道旁灌木枝桠不堪积雪负重,偶尔向下抖落雪雾,才终于控制着思绪慢慢放空。 太阳西落,这条古道怕是要走到黑了。 白婳心里算计着日子,今日正好腊月廿十,若之后路程顺利的话,他们大概能赶在年前回京。 与兄长团聚的日子就在眼前,她心里难抑涌上无限的感慨。 只是过去两年光景,非但她身边的人变了,就连她自己,也都变了不少。 物是人非。 但‘非’只是变化,而变化不一定就是坏事。 …… 腊月二十九,春节将近,京歧城里家家门前张灯结彩,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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